我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腿疼的最后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想喊任飞来帮我看看时,却听到了傅一然的呻吟声和任飞的责备声!
“你是不是跟韩清呆久了,变??了,对那个菜过敏你还做,做了还吃”。
傅一然说“那个菜对清子的伤有好处”
“清子,清子,什么都是韩清,你是不是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傅一然我告诉你,你们相守的三年只是一纸契约而已,你最好离她越远越好,你要是敢对她有邪念,小心死无葬身之地”。
傅一然没了声音,任飞也闭了嘴!
我和傅一然同居三年,傅一然从来不碰我,原来是这个原因,一纸契约!跟谁的约定!商煜吗,可以是傅一然是男的,商煜怎么会把我交到一个男人手里,还是以男女朋友的身份同居三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脑子里一团乱,迷迷糊糊的,总是时睡时醒,夜里终于高烧了起来。
“清儿,如果我死能让你解气,那我如你所愿”。
“清儿,煜儿快回来了,我知道你也很想他,我们一起去接他,好吗”。
“滚,你这个畜牲”!
“清儿,别伤害煜儿”。
“煜儿?答应我,护清儿一生一世”!
“妤儿?……妤儿”我大声叫了出来,坐起身来,听着床前有一个人的呼吸声,不是任飞与傅一然。
“你是谁”?
我颤抖的手摸着我怀里的刀“别怕”
一双宽大的手握上我的手“躺下?”他声音平静,浑厚。
“欲速则不达,这几日别在活动了,躺着好好休息”。
正当他帮我包扎好伤口收回手的时候,我一把抓住他的手“你到底是谁,你是花田里的那个和商煜长的很像的那个人,是吗?我闻到了罂粟花的气味,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救我”我抓着他拽的很紧,生怕他会再次凭空消失。
他嗤笑一声“我是谁不重要,要,至于为什么救你,当然是为了妤儿”
他伸手弹了一下我的脑门接着说“这世上你可以不相信任何人,唯独不能不信商煜”。
他大手一挥,我无力的倒了下去,“不日会有东西潜伏周围,若听到响动不必惊慌,可以试着接近它为你所用”说完起身只感觉我脖间一阵刺痛,便失去了意识。
有热乎乎的东西略过我的脸颊,似乎是什么东西喷洒的热气,我抬手摸了摸什么也没有,却感受到有巨物缠绕屋顶慢慢移动的声音。
“黑霸”我第一反应是黑霸,所以随口叫出了声,那东西没有吱声,沿着地面爬了出去。
那嗤嗤的身心好熟悉,醒来的第一刻,烂尾楼前!精神病医院!我听到的都是这样的声音。
我起身拖着疼痛的身子,跟着它出了去,因为腿疼我走的很慢,后来索性“三条腿”跳跃前行,可是无论走多快,还是追不上她。
耍我是吧,我索性一屁股蹲在地上,大口喘着气,却听到了孩子的笑声,妈耶,我握紧七玄刀。
大半夜的,空无一人的山里,竟然听到一孩子的笑声,你就说吓人不吓人吧!
“别笑了,你到底是谁,引我出来干什么”。
“我叫赤漓”它说,声音稚嫩,如一个四五岁的孩童。
我捂住心口,这声音虽然好听,但是如此环境下听着实在渗的慌!
“刚才那个男的是谁”
“穆爹爹”。
穆爹爹!我捂着头,怎么如此熟悉得称呼。
穆爹爹?穆爹爹!
我趴在地上,捂着头,脑袋似乎要炸开了一样,突然它扑过来一头撞飞我,我毫无防备的摔了出去,一口血喷出来,我一头栽了下去。
清晨,我听到傅一然和任飞的低吼声,似乎还有打斗声“一然,发生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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