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睡,这屋死气沉沉要出大事,跟紧点安全”。

本来心情就不美丽,被孽一说心里就更加凸凸了,又听孽说“我闻到你前任的气味了,我去看看”

我跟着孽推开一扇门,屋里很静,的确是一然的气息,“一然生病了吗?”我问到。

就听到孽咋咋呼呼的说“韩清?,你上去把个脉看看,我看那样子好像已经死了”。

我一听冲过去,趴在胸前一听还有心跳“任飞出什么事了,一然怎么会病的这么重,什么病连你也束手无策吗?”。

任飞起身往外走,将门关的很严实,“一然好像感染瘟疫了”。

“瘟疫,是疫民区的瘟疫吗?”

任飞说“不是,疫民区的瘟疫已经研制出解药了,这个新的一波瘟疫,并且传染性很强”。

难怪帝都城这么安静,原来是瘟疫闹的。

本来想用我的血给一然试试看的,一想到上次把商霖烧了的事,我就一阵后怕,我听一然气若游丝的,万一这血再把一然烧了,那我就是送一然入鬼门的后一把利刃了。

可是我听着一然好像真的快不行了,“任飞,你要不要用我的血试试,但是先试试,上次我不知道怎么回事,血滴到商霖手臂上竟然会起火”。

任飞什么也没说直接拿起刀割了我的手,我闭着眼祈祷,血啊血,你可一定要睁大眼睛看看,傅一然是好人,你千万别烧他。

任飞说一然的病传染性很强,虽然我体质特殊,但是也不要随意进出,免得携带出去传给了别人。

任飞看了我的眼睛,只给我弄了几和贴的药,用过后眼睛慢慢能看到一点东西,就是很模糊,任飞还说太强的光线不能照射,所以建议我带上眼镜。

孽超喜欢我的眼镜,我一放下他就拿着玩,花卷无聊就蹲在窗前看楼下被锁链牵着的狗狗,然后大放厥词的骂一顿遛狗的人。

我实在忍不住跟他解释到“花卷,城市遛狗不牵着虽然不违法,但是也是不道德的行为,不是所有狗狗都像你一样通灵性的”。

花卷看我几眼,说“我要出去,我就不戴那讨厌的链子,我就不,你敢给我戴我就咬你”。

“跟着我就要戴,不然别人会骂我,你要不戴那就别跟太近”。

花卷打开门跑了出去,我以为花卷生气了,结果晚饭时候花卷回来了,一回来就说好累,直接回屋倒头就睡。

三天过去了,我的眼睛没有好太多,看东西还是模模糊糊,任飞和我说一然有所好转,继续取血给他喝,整个帝都城戒备森严了,大家都不许出门。

我心里阵阵这么不安,出不去怎么去寻找菲儿,黑霸每晚夜深人静总是来催我想办法,说是他的黑儿们肯定有危险。

第二天,天刚刚亮听到门外有动静,我赶紧起来打开门,齐刷刷的一排狗狗堵在门口。

我还没搞清楚什么情况时,花卷从里面出来抖了抖身子,率领众狗下了楼。

过了一会儿,花卷就兴冲冲的回来就跟我说,它打听到了小黑蛇的下落,在一家餐饮店,这时段店里被迫停业了,但是个别餐饮的只许外卖,不许坐店里吃。

找任飞商量了一番,任飞说那个地方离我们挺远的,我眼睛不好使,留下来照顾一然,他去打探一二。

结果孽和花卷一听说是任飞带队,直接装死不肯出门,无奈我只好打扮的跟个夜行侠似的,出了门。

楼下几十只狗狗让我瞬间傻眼,“花卷,我们是去那个那个…?,戴这么多狗狗不合适吧,这阵势会引来警察的”。

“在说我早已听到黑霸的动静了,黑霸那暴脾气,一头蒙出来,你这些媳妇儿们不吓死啊”

花卷一听,挨个给媳妇们做解释,看到那些媳妇们对着花卷又是打滚,又是摇尾巴的,我抹了一把汗……

这都什么事啊!

我和孽先走,黑霸嫌我们太慢,直接把我们往背上一扔,翻上楼顶。

后面听到花卷的叫喊声,接着又传来一阵疯狂的狗叫声。

花卷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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