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近来回娘家回的很勤。
林莞受了秦老夫饶吩咐,到东院来找秦舒。
恰好走到院门时,撞见迎面而来的江义。
“嫂子救命。”江义苦着脸道。“舒儿不愿意见我。”
“你们怎么了?”林莞本来就是去问秦舒的,这会见了江义,便先问他。
谁料他摆摆头,“我不知道啊。”
林莞就知道,秦舒一定是又把不开心憋在心里了。她性子里还是内向,有什么事爱闷着。
林莞便让江义等消息,自己往东院去了。
等到林莞问时,秦舒低下头,不吭声,思绪却已经飘远了。
两年前,秦舒和江义成了亲,两人是两厢情愿的作之合,是人人羡慕的少年夫妻。
自成婚后,江义对秦舒是百般呵护,日子过的是有滋有味。
可他就有一点不好。
秦舒的肚子,两年了都没动静,江家没有长辈,自然没人问,可她没回回秦家,都要被秦老夫人捉住问。
可秦舒怎么都不肯。
她心里知道,是江义不愿意跟她生孩子,可他明明是爱她的啊。
这让秦舒百思不得其解,可她又不好意思去问他,只能将这个疑问憋在心里。
时间久了,连带着看江义都有些别扭,甚至有些不情愿被他碰。
“舒儿?”林莞出声唤她。
秦舒回过神,“嫂子你让他走吧,我不想见他。”秦舒道。
“为什么?总要给我个理由吧。”江义从外面冲进来。
原来他早就忍不住的跟了过来。
“你,你怎么进来了?”秦舒惊的站了起来。
“舒儿,就是死也的让我死个明白!”江义喊道。
林莞站起身,握了握秦舒的手,“舒儿,记住,你们是夫妻!”
完,林莞就走了。
秦舒正茫然不知所措时,江义上前一把将她抱住,抱的紧紧的。
“我做错了什么?你告诉我,我改!”
秦舒被他紧紧的箍着,逃避不了,只觉得自己所有的委屈都涌上了心头。
便不管不鼓伸出手捶向江义的胸口,“你这个坏人,娶了我,却不愿意和我生孩子。”
“坏人,大坏人!”
秦舒哭的泣不成声。
江义却愣住了,“怎么会?我怎么会不愿意?”
“那你每次都……都……”秦舒羞的不下去。
江义这才了然秦舒这些日子的反常是为何,他伏在她耳边细细的解释一番。
秦舒听了他的一番话,脸刷的通红,当就和江义回家了。
后来林莞问她,她也不肯两人是为何闹别扭,那两人是怎么和好的呢,是因为江义,“我不想你有孕,是因为你要是有孕了,我们不就不能做那事了吗……”
这话,秦舒怎么能给第二个人听呢。
三年后
秋意渐浓,气凉爽。
“嘟嘟,我们要去哪里啊?”一个梳着羊角辫的姑娘问道。
“甜甜又忘了,是去黄泽寺。”秦舒搂着怀里的姑娘道。
“是姑姑不是嘟嘟。”一个板正却稚嫩的声音响起。
这个姑娘就是秦铮和林莞的女儿,大名秦林景。纠正的她的就是秦铮和林莞的儿子了,大名秦林校
“就是嘟嘟就是嘟嘟……”甜甜不服气的道。她一岁多学话时,对于姑姑这个词老是叫成“嘟嘟。”
林莞纠正了不知多少次,还是这样,好在其他的词倒是的标准,因此也就放任她去了。
乐乐见她不听,不再接话。
“这乐乐啊,真是大哥的翻版,沉稳少言。”秦舒对着林莞道。
林莞极赞同她这话,虽然只有三岁,但两个孩子已经显现出完全不同的个性,甜甜像她,活泼好动,乐乐向他,稳重安静。
“在我什么?”骑马的秦铮听到了马车里的欢声笑语,隔着马车问道。
随即帘子被掀起来,一个的脸庞露了出来,“爹,我想骑马。”是乐乐。
“你还太,等你长大些,爹再教你骑马。”秦铮回答他。
少年眸子中一闪而过失望。
“年纪怎么了?”从后打马过来一个青年。
“来,姑父抱着你骑。”是江义。
自成婚后,他变得沉稳多了,可骨子里仿佛还是个机灵跳脱的少年。
乐乐朋友罕见了笑了,江义手一伸,就将他从马车上捞到了怀里,随即驾马跑远了,留下一连串爽朗的笑声。
“你看他,永远长不大似的。”秦舒无语。
“这有什么不好的?”林莞放下帘子,看向秦舒,“要是真想让他长大,就生个孩子好了,男人做了父亲就会不一样的。”
秦舒和江义成婚也有两年多了,一直都没动静。
秦舒抚着肚子没有话。
林莞看她一脸惆怅,以为她不开心,便安慰道,“左右你上头没有婆母压着,你们两个怎么开心怎么来。”
马车向前走着,轧着铺满了黄叶的林间道路,一行冉达了黄泽寺。
林莞抱着甜甜和秦舒下了马车。
江义拉着乐乐已经迎了过来。
骑马不比坐马车,乐乐的脸被风吹的通红。
“哥哥,你的脸怎么红了?”甜甜指着乐乐的脸问道。
“无事。”乐乐还是一贯的言简意赅,眼神中却有喜悦的神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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