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某家乃是西凉太守韩遂,尔等卒也敢对某家妄动刀枪,还不快快退下!”
正这时,一声甚是耳熟的声音自屋外传来。韩遂?众人忍不住互相看看,莫非,计划不曾被张振识破,韩遂他得胜回来了不成?这时,李儒对自己先前的推测,也不禁有了三分的怀疑,难道,是我多想了不成?
可是,为什么士兵会不认识韩遂?不可能啊!
“主公!”别人会听错韩遂的声音,但是,阎行耳濡目染,朝夕相处,自然不会听错,大喜着平门外,然而,当他看清门外的事情后,也是一愣,急声问道:“主公,你哪里?”士兵认错也就罢了,怎么连阎行也认错了?众人一个个很是莫名其妙,揣着好奇,跟着阎行来到了门外,这才看清,院内被士兵包围着一个人,浑身上下邋遢至极,无盔无甲,比之乞丐都不如。这……。
马腾面色为之一红,这士兵是怎么搞的,竟然将乞丐都放进来了!
正这时,却见那乞丐模样的人语气败坏的喝道:“阎行,本太守此!莫非,汝不认识乎?”
“啊?!”
“就是这样,我蒙蔽了张振的双眼,这才得以脱身。”
人可以变,但是,声音却是难变的。众人都听得出来,这乞丐一般的人,正是韩遂!刘备令人带韩遂下去梳洗一番后,众人再度来到屋内,这才问起了韩遂劫营的经过。
其实,不用韩遂,众人早已是心知肚明,他们此行的计划,完完全全的被张振识破,这一仗,除了有数的几个将领归来,士兵,几乎无一人脱身!至于韩遂带去的马玩,后派去支援的张横,怕也是已身陨了!不过,究竟是怎么败的,众人却想弄个明白。
韩遂一边喝着茶水,一边感受着劫后的庆幸,慢慢的将此行的经过详细的讲与众人。当然了,对黄逍下跪、磕头的事情,他是只字不提,即便如此,他那因失血而发白的脸上,也泛起了不健康的红色,这一仗,打的却是太过丢人,割须弃袍这一,就永远让他韩遂难以抬起头来!
不过,韩遂的口才还是不错,言简意赅,割须弃袍,一语带过。不过,座的多是精明之人,又哪会不知道这其中的猫腻?只是,一个个心中强憋着笑意,缄默不语罢了。毕竟,眼下,几方还是处同一战线上!
“脱身后,路上,韩某侥幸碰到了一匹无饶战马,这才及时赶得回潼关。一路上,身后隐隐传来马蹄之音,战马受惊一般亡命奔逃,依韩某猜测,想必是那张振后来看出什么破绽,谴人来追拿于我,此番能脱险,真乃万幸!”
“田丰、沮授、程昱、审配、贾诩!张振真看得起这潼关,竟然携其麾下五大军师齐聚于此,其取关中之心,可见一斑!另一个叫做法正的,想必也不是什么易与之辈,如若不然,也不能与这五个高傲之人打成一片!”李儒当听到韩遂的口中吐出一个又一个知名下的谋士时,对自己的计谋被识破,心中也已然释然。以一敌六,不,是以一敌七!张振之智,绝对不比那六人差多少!“事到如今,固守还有一线生机,若是再出战,那……。”
再出战,我还是先潜走吧,这地方不安全了!你们愿意去死,我李儒还没活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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