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号称是“马上将军”,但是,都是精明之人,毕竟,不是十二个时辰数骑马上,突发事件,不是没有,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当、当、当……!”

金铁交鸣之声大作,张颌手舞长枪,战得马玩只有招架之功,并无丝毫还手之力,沉重的长枪,张颌手中,犹如一条灵活的怪蟒一般,出枪角度甚是刁钻,一下下势大力沉的攻击,直令得马玩的双臂生痛,加上张颌脚下踏着的那玄妙的步法,还不出五合,就逼得马玩一阵阵的手忙脚乱,心中,叫苦不迭。

他只道张颌的武艺多也高不过自己太多,即便自己胜之不过,自保还是能办到的。可是,这一接手,却是大大的出乎他的意料,这张颌的武艺,何止是高出他一筹,简直……这才十合上下,自己手中的长枪,一合重过一合,越见力歹,这样下去……!

他哪知道,张颌平日间也多加侵练,和军中战将也多有切磋,但是,毕竟同为一方,兄弟朋友相称,练得也不甚畅快。用之对敌,却也是第一次,以马玩来试练自己步法中的不足,若不然,马玩早死张颌的枪下!单凭他马玩,一个不擅长步战之人,还不是张颌五合之敌!

与马玩的叫苦不迭不同,张颌是越打越是顺畅,平日间步法中多有的不顺之处,多有融会贯通之感,虽然没有一枪挑了马玩,但是,马玩的节节败退,落韩遂大军的眼中,本来被箭雨洗礼的不高的士气,一跌再跌,被箭雨压制住的骑兵前锋,一退再退……

完了,吾命休矣!韩遂望着士气失的大军,忍不住仰心生长叹,“悔不听军师之言!”

正这时,辕门处突然一阵大乱,一个声音自辕门外响起:“主公休慌,张横奉军师之令,来助主公脱险!兄弟们,杀啊!!!”

“果然如元浩兄所言,李儒还有后着!诩此时方信主公之言,这李儒,真是一奇才!元浩兄,接下来,看你的了!”高台上,六人听着辕门处的喊杀声,心中佩服李儒之才的同时,对张振的语无错断却没太多的感想,见多了,已然麻木了。贾诩感叹着对田丰道。

“如此,丰献丑了!”田丰收起了笑容,转身向一士兵低语了几声。

随着传令兵的离去,不多时间,一个蒙着红色物事的气死风灯,黎明的静寂黑暗中,冉冉声起。

辕门处的,正是“先登死士”,统兵的大将,正是麴义!鉴于“先登死士”的精锐之名,张振自然不会吝啬手中的财力物力,大力扩建着“先登死士”的队伍。有鉴于麴义的指挥能力,经过与麴义的商议,终于,将这支精锐的人数定了两千人上下。用麴义的话来,这是他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将“先登死士”的优越性发挥到大的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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