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么多年在宫里,她学会了婉约,什么事情,都不愿意激烈的表达,总是要将自己的言行包裹起来。

可只有和他在一起,她才觉得自己真实的活着,也是个有人爱有人疼的小女孩儿。

几丝伤感袭心头,还没发作,却被小毛团的舔舔扭转了。

可能她手沾了果子的甜,吸引了它,它大有一种不放过一丝一毫的架势,好不可爱。

“哎,一个下午而已,我的地位都不如它了。”靖瑧开口就微酸。

“它是猫啊,就喜欢舔舔,莫不是你也要舔……啊!”锦华自觉失言,捂住嘴,扭过脸去。

靖瑧笑了,他最爱看她娇羞的样子,总有那么一丝丝的楚楚动人,牵动他。然后他坏坏的补充了一句“我倒是不介意。”

这个夜晚注定是一个甜蜜的夜晚,京兆尹后院的二楼,多了一对小情人,依偎在一起看月亮,还有个毛茸茸的小家伙相伴。

黑暗中,一道魁梧的身影,闪进了锦华的闺房,是前来负荆请罪的麟王靖瑧。

锦华白天虽然保持了体面,面对一个明显的,对靖瑧的觊觎者,仍然微笑到最后,但是心里被扎了几刀却是事实。

在乎她如麟王,哪里看不出,她尽力维持的体面。本想借着晚晃灯笼来探知她的情况,不料却没有等到。

左思右想之下,堂堂的麟王殿下,做了一回梁君子,翻墙房前来了。

“红袖只是暂时寄住在府里,过些时日,有了落脚,便要出去的。”靖瑧直切主题。

锦华虽然生气红袖的言辞,却没有责怪靖瑧的半点意思,否则也不会放他进来闺房。

她想告诉他,她并不介意,才要开口,哐啷!一声,什么东西散落一地,吓了她一跳,迅速的躲到了他身后!

扒着他的肩膀,她偷偷的看向发出声响的方向,靖瑧从腰间取出来一个火折子,借着昏暗的光亮,看去。

两个幽绿的光点摇摇晃晃的,正朝他们移动。

“瑧哥哥!”锦华更抱紧了靖瑧的肩膀。

靖瑧拍拍她的手背,起身去查看了。不多时,他捧着一个小毛团递给她。

那小毛团眨眼看着她,然后开始舔起了靖瑧的手指。

“原来是你这个小家伙,吓了我一跳。”锦华微笑着接过了小毛团轻抚它。

在火光的映照下,她长发披肩,面的线条更加柔和精致,纱织的寝衣透出些许皮肤的颜色,粉粉的,还有光洁的长腿……

不知是火光的影响,还是什么,靖瑧的体内升起了一股燥热,耳根变得灼烧无比。

他不敢向前移动,生怕自己一个不留神,完全失控。

还好,几率清风吹过,靖瑧清醒了几分,赶快熄灭了火折子。

“红袖的事儿……”

不待他说完,锦华起身将小毛团塞进他手里。

“不相干的,不要提了。看,小毛团多可爱,我看它也很喜欢你。”映着月光,锦华面的弧线扬。

靖瑧抬手欲摸小毛团,然却用力的将她拥入怀中,良久良久才放松开来。

她永远都是他最安心的所在,她从不怀疑他,并且支持他。他的心也永远都在她身,从不离开。

“轻点儿,挤到小毛团了。”她在他怀中呢喃。

靖瑧的手臂又收紧了一些,直到感到些许慰藉才松开来。

他单指托起她的下巴,黑暗中四目相对,才想亲去,楼下的一丛火影走过,两人都吓了一跳,赶快分开来。

是京兆尹府里的巡视家丁。

静默吞噬了两人,待火光逐渐远去了,两人都低低的笑了起来。靖瑧宠溺的轻刮她鼻梁。

“麟王殿下,是如何进来的?”锦华悬身坐在了露台的凳子,将小毛团放在茶几。

“若不是这火光,我都忘记我们家里还有家丁按时巡视了。”

靖瑧坐在了她的对面,和他一起逗弄小猫。

是的,被他说中了,哪个女人能不在意,自己心爱的男人被别人觊觎?他的所思所想所愿,也都是她在意的。

只是这么多年在宫里,她学会了婉约,什么事情,都不愿意激烈的表达,总是要将自己的言行包裹起来。

可只有和他在一起,她才觉得自己真实的活着,也是个有人爱有人疼的小女孩儿。

几丝伤感袭心头,还没发作,却被小毛团的舔舔扭转了。

可能她手沾了果子的甜,吸引了它,它大有一种不放过一丝一毫的架势,好不可爱。

“哎,一个下午而已,我的地位都不如它了。”靖瑧开口就微酸。

“它是猫啊,就喜欢舔舔,莫不是你也要舔……啊!”锦华自觉失言,捂住嘴,扭过脸去。

靖瑧笑了,他最爱看她娇羞的样子,总有那么一丝丝的楚楚动人,牵动他。然后他坏坏的补充了一句“我倒是不介意。”

这个夜晚注定是一个甜蜜的夜晚,京兆尹后院的二楼,多了一对小情人,依偎在一起看月亮,还有个毛茸茸的小家伙相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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