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生。
余是他，笙是她。
她深吸了口气，静静地等待着电话的接通。
“喂？”电话那头传来不是那么熟悉却也不陌生的声音。
“我是林诺。”
对方沉默了几秒，最后吐出了一个“哦”字。
“先别着急挂，我只想把事情弄清楚。”林诺的手指反复摩擦着。
余恒凯又沉默了几秒，“你。”
“既然不想和她有未来，为什么要给她承诺？”林诺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如果给人希望之后再让人绝望，倒不如一开始就没有希望。
余恒凯沉默着，似乎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你是一开始就只是打算耍她是吗？”
“不是。”
他否认的很快，却也没有了下文。
“对不起，除了这个我不了其他的。”他。
林诺听着余恒凯毫无感情、冰冷麻木的声音，只觉得火气在往头上涌，“那你特么为什么非要赶在高考之前，等到她考完不行吗？！”
余恒凯语塞，“我……”
短暂的沉默了几秒之后，他才开口：“我没想那么多。”
林诺笑出了声，这算是什么理由呢？
他是从未将她放在心上是么？
林诺觉得真是可笑，若是早知如此，当初又何必拦着叶哲彦打余恒凯，让他们的关系破裂。
别燃致的伤，总比亲口出来的伤害要得多。
“好，”林诺垂下眸子，“祝你永远都不知道什么是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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