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妃也是一个有魄力的女子,否则也不会得宠那么多年,还能将自己的儿子碰上这么高的地位,光是这份舍得心境就能做到所有女子不能做到的地位,假若是个男子的话,说不定在政事上面做的比魏王还要出色。

只是对于莺妃来说,唯一的遗憾就是太惯着儿子了,给他解决太多的杂事,让他养成了依赖,这才一出什么事就会找自己商量,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得到了母亲的一番疏导,魏王高兴的离开了皇宫。

半川先生则在魏王皇宫外的马车上候着,见到他被宫人尊敬送出来后,连忙上去问道:“魏王殿下,娘娘可是嘱托了什么?”

嘱托是嘱托了,不过这次是自己办事不利,他也不好跟半川说,只好胡乱点头对他道:“嘱托了,我们先去护国公府陪个不是吧!”

半川也知道里面的缘由,点点头也不说话,恭敬的请魏王上了马车后自己随之也上去了。

坐在马车上的魏王仍旧百思不得其解,看向半川问道:“按理说我不该如此着急,可总感觉事情有什么不对!”

半川先生心里一惊,莫不是已经被魏王发现什么端倪了。不过面上则是不动声色的问道:“哦?魏王点下指的应该是这次被白家指名要收拾的肖腰能安然无虞的从天牢里出来?”

陆则点头:“就是如此。”

半川对这件事最是清楚不过,但他现在做的就是要安稳住魏王的情绪,不让他现在开始往深里想。

而是面色一变,反而大声笑起来。

不过他这一笑,让魏王的脑门上都冒起了问号:“半川先生为何发笑,还是说在这件事上本王着实可笑?”

半川神色一敛,惶恐至极:“魏王殿下言重了,只是在下想着这件事定有太子殿下出手,将东宫完全推向了白家的对立面,从此魏王点下也不用担心白家会叛变了!因为摆在白家面前的只有我们魏王府这条大船!”

半川先生说到的这些魏王有想过,但是总感觉说不上来什么不对劲!

“道理是这个道理,只是我到现在还想不通,为什么本王那皇兄放着白家这等天大的助力不要,而去选择帮对他毫无助力的肖遥,难道就因为男女之情?”魏王低着头喃喃自语。

半川闭了闭眼睛,但为了取信与魏王,还是背上了议论主子的罪名:“殿下,你可知道当朝已故的皇后?”

魏王一愣,抬起头看着半川先生问道:“知道啊,怎么想着说到她了?她可是父皇口中的禁忌。”

半川点点头道:“殿下,在下是冒着大不韪的罪名给您提醒,当年的皇后娘娘不是也放着唾手可得的荣华富贵不要,举全族的力量帮助当今圣上谋夺天下吗?”

魏王点点头,但仍旧是没有明白半川先生想要表达的意思。

半川又说:“可以看来皇后娘娘是个用情至深的女子,太子是她的儿子,尽管平日里是一副阴险狠辣的模样,但遇见了自己心仪的女子,怕也会像当初皇后娘娘一般,为了皇族和家族的两全,生生的被皇上和家族逼死。可如今的太子殿下,有了皇后娘娘的情深,却没有她的善心。殿下啊,如今太子殿下这一出手,就相当于告诉您了是要和您开战!”

听半川这样说,魏王陆则心里的担忧反而放了下来,他早就做好了和皇兄正面对上的准备,这一天不过就早晚的事而已。如果说之前皇兄救肖遥的事情让他心乱,那现在半川的话就等于给他吃了一个定心丸。

不在思考天牢里的弯弯道道时,马车正好这时也到了护国公府。夜夜yeye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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