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好久不见。”
看到很久不见的赤松流,埃尔梅罗二世,也就是韦伯的胃有些微微抽搐。
在韦伯的感觉中赤松流大约在三个月前告诉他要去参加圣杯战争,当时韦伯还拍着赤松流的肩膀说也许咱们两个会成为敌人。
结果因为一些事情君主会议召开,导致时钟塔根本没有精力去盯控远东的圣杯战争,可所有人都没想到这一次的圣杯战争出了大问题。
具体情况不得而知但根据宝石翁的消息来看他们原本所在的世界线经过收束被判定为灭亡是有人将他们这个世界叠加在另一个世界之上这才有了新的命运线。
总之,那次圣杯战争中残存下来的御主,包括不限于远坂家的继承人,当年魔术使卫宫切嗣的养子卫宫士郎已经基本消散的间桐家的继承人间桐樱还有再一次失败的爱因兹贝伦以及圣堂教会都成了时钟塔调查的目标。
恰好这时太宰治拿着赤松流给的联系方式,找到了莱妮丝。
刚开始莱妮丝对于太宰治所说的关于自己成为英灵这件事抱以怀疑和不信任。
但由于太宰治是莱妮丝的御主,他曾做梦梦到了一些莱妮丝的过去,这样那样说了一堆后莱妮丝急了。
她就此事咨询了自己的义兄埃尔梅罗二世韦伯和太宰治谈了谈,拿到了赤松流给太宰治的那封信。
通过信笺上留下的属于赤松流的魔术暗纹,韦伯证实了太宰治言谈的真实性。
于是莱妮丝立刻授意义兄带着弟子前往远东,莱妮丝将代为遮掩韦伯的行踪问题。
韦伯身为代理君主他的行踪也时刻被人盯控的。
“义兄,这可是要比时钟塔还要早一步掌握世界重叠的真相的机会,更何况阿卡玛兹家族的唤醒魔术对于修复埃尔梅罗的魔术刻印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只能麻烦您亲自去一趟啦。”
少女笑眯眯地对兄长这么说:“远东之地一直是您想再去的地方吧?就当是度假吧,请务必将维吉莱尔争取过来,虽然埃尔梅罗无法帮他抵挡来自时钟塔的调查,但是帮他藏匿一些不合规矩的东西还是没问题的。”
韦伯当时没好气地说:“将不合规矩的东西交给埃尔梅罗,然后你就不还给他了,是吗?”
莱妮丝露出灿烂微笑:“怎么会呢?当然要还的,只不过在还回去之前,我们埃尔梅罗收取一些保管费,甚至请维吉莱尔付出一些有趣的东西,这是天经地义的吧。”
这就是韦伯站在这里的真正原因。
只不过韦伯没想到,对他来说只是三个月的分别,对赤松流来说却是很多年过去了。
韦伯从没想过当初那个在时钟塔笑容爽朗性格乐观的人会变成这样。
刚才那一瞬间赤松流射击并露出冰冷气息的样子,简直就像是韦伯曾偶尔窥伺到的卫宫切嗣的样子,也像极了时钟塔那些沉浸在阴谋中数十年甚至上百年的老家伙们。
纵然世界重叠导致赤松流甚至年轻了一点,可过往的经历还是在他身上留下了顽强的印记。
赤松流松开了太宰治,他的目光落在韦伯身上。
他很自然地露出笑容,顾盼间,他那双黑色的眼眸中隐隐有水光闪过,为了这一天,他真的经历了太多太久了。
赤松流笑着招呼韦伯:“是啊,好久不见了。”
韦伯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一声叹息:“你没事就好。”
想想那些惨死在圣杯战争中的人,想想肯尼斯导师,也许赤松流的确经历了很多磨难,但最终他都一一走了过来。
这就足够了。
韦伯握住了赤松流的手,只是在握住后,他下意识地噫了一声。
“你的身体不对,你的气息不对劲,你怎么了?!”
一直躲在后面的格蕾忍不住小声说:“师父,我刚才就想说了,阿卡玛兹先生的气息很虚弱,好像下一秒就会消失一样。”
听到格蕾的话,太宰治的神色严肃起来,他一把抓住赤松流的胳膊,问格蕾:“能详细说明一下吗?”
格蕾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赤松流反手握住赤松流的手,他笑着安抚太宰治说:“没事的,我的确付出了一些东西才能从另一个你手中跑出来,不过我会收取利息的。”
韦伯冷不丁说:“是魔术刻印吗?”
太宰治一愣,他立刻去看赤松流。
韦伯和格蕾已经来港黑一段时间了,太宰治和韦伯谈过几次,最起码搞清楚了魔术师和魔术刻印。
太宰治知道魔术刻印对魔术师来说至关重要,哈桑也提过,赤松流之所以被钟塔通缉,完全是因为赤松流的魔术刻印的能力很奇特。
魔术刻印可以说是魔术师的生命,赤松流难道将魔术刻印留给那边的首领宰了吗?
“对,父亲给我的魔术刻印被我丢了。”
赤松流一副这没什么的表情说:“反正我和太宰在一起后,父亲也要收回魔术刻印的,那个东西必须传递给有血缘的下一代,我是没可能了。”
韦伯张了张嘴,他啧了一声:“那你现在最应该做的事就是去睡觉!”
他对中原中也说:“给我准备一些材料,我需要调配点药剂,你这个义兄丢了半条命,他需要好好休养才行。”
中原中也皮笑肉不笑地说:“没问题,他最近不会有工作的,正好我也要和他聊点别的,比如隐瞒兰堂的事!”
赤松流的表情一僵,他下意识地看向兰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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