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尉呢?”直至锦尘四人用过午饭,他们也没能见到此间正主,按理说得知敬安王世子和长燿少帅过府,他即便有再重要的事在身,这个时候也该出现在这大厅中了。
“这……”李副尉看着顾锦尘目光闪躲,支支吾吾地一时也不知该如何作答。一向心思细腻的明亦可早已发觉有些蹊跷,在看李副尉现在的反应,心中大概有了六七分的猜测“可是出了什么事?”
“实不相瞒,都尉昨日午间出的门,至今也未归来,排出去寻找的人也都无功而返”李副尉无奈道,亦可越发心中难安,正要在发问之时,那位李副尉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连忙说到“属下想起来了,这期间有人送来了一只锦盒,说要等临安的贵人来时务必转交他手,如今想来那人口中的贵人便是指三位了!”
李副尉说完,便吩咐了下人去将那只锦盒取来。亦可没在出声,却一直皱着眉头看着此间的事态发展,他只感觉此情此景似曾相识,犹如前些时日霓衣出事的那个晚上,这样一想,他心中更加难安了。目光不由自主地便投到了锦尘身上“锦尘,你要小心!”
“嗯,如今看来都尉失踪和这只奇怪的锦盒有着必然的联系,或许都是冲着我来的吧!”锦尘平静地分析着,说话间那只锦盒便被取了过来,锦尘率先接过锦盒,正想打开之际,却被星辰拦下“锦尘,交给我……”
“无妨”锦尘冲他微微一笑,还是倔强地亲自打开了锦盒,入目的是一块已经微微泛黄的白色丝绸,锦尘仔细看了看着丝绸上面的暗纹,竟觉得有些眼熟,但一时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了。
“怎么只有一块白绢?”星辰好奇地将白绢取了出来,却正好触及了暗盒的开关,只听得“啪”的一声,暗盒便应声而开了。
“是只银镯!”星辰与亦可都是一脸疑惑地看着盒中的物什,一时摸不着头脑,反观锦尘却是突然脸色大变。这银镯原是她七岁之时蔺谷主特地为她打造的,原本是有一对的,可在十二岁那年被她弄丢了一只,而另一只则被她放进了安和郡主的棺椁中,随她葬入了顾家的祖坟。
可如今被她弄丢的那只却平白无故地出现在了这个锦盒之中,随它一起出现的还有那快白绢“对了,白绢……白绢呢?”
“在这”星辰见她如此慌乱一时更加疑惑了,心中的不安之感油然而生。他将手中的白绢递给了锦尘,只见她翻来覆去地看了又看,最后脸色越来越差“难怪……难怪这般眼熟……”
“锦尘怎么了?这白绢和银镯有什么问题吗?”星辰实在仍不住了,迫不及待的开口寻问,可锦尘并没有回答他的意思,只是自顾自地陷入了沉思之中。星辰见情况有些不妙,连忙屏退了闲杂人等,整个大厅中如今也就只剩他们三人了。
思绪有些错乱,她缕了很久才突然想起来,这白绢是她从儿时的一件里衣上扯下来的,当时是为了给一个楚国的小兵包扎伤口用的,而那只银镯想来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弄丢的。那段时间发生了太多事,她在回到临安后才发现银镯不见了,为此她还将白华居翻了个底朝天也没能找到,原来是被那个小兵捡到了。如此一想,一切就都能解释的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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