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郁宅的一行人郑重的为郁战送校
站在郁宅大门口,郁知暖终究不舍,扯着郁战的衣袖一脸的不高兴。
郁战本来还在意女儿长的太快错过了许多,这会儿看着黏黏糊糊的郁知暖心里柔软的一塌糊涂。冷硬的面庞也泛出柔和,温柔的和郁知暖叮嘱道要少喝酒,注意保养,不要忙着工作就忘了休息……
郁知暖看着唠唠叨叨的郁战也偷着乐,好久好久没有父亲在身边唠叨了,真的很怀念也很温馨。她乖巧的点头一一应下,这才念念不舍的告别父亲。
郁战离开后,郁知暖开始了和西域的全面合作策划,连着几拉着戈雅并相关负责人商讨合作细节。
戈雅也对郁知暖刮目相看,她对郁知暖的印象和认识一直在改变,从最开始的温柔体贴到古灵精怪,从思维缜密到想法周全,对郁知暖的好感觉直线飙升。
这期间,最无奈的就是容弈了。
最开始郁战在他只好避闲回了竹苑,这会儿郁战走,戈雅又成了郁知暖的闺中密友,自己就不方便去暖阁了,只得继续在竹苑待着。
容弈旁敲侧击才知道忽尔一行打算二十左右才回去,也只好认栽,毕竟郁知暖和西域的合作正在兴头上,他也不能为了自己那点私欲赶人。只能默默在心里计算着,回头找郁知暖一一讨回来。
这上午,郁知暖正和戈雅等敲定和西域的合作的最后细节,就见凝香匆匆忙忙跑进来,慌张道:“家主,不好了,出事了!!!”
郁知暖皱眉问道:“喘口气,好好,发生什么事了?”
凝香深呼吸两口,让自己好歹能平静下来,才一字一句道:“涴花溪唱曲的姑娘迟茜昨儿投井死了!”
“什么?!”郁知暖猛的一下站起来,问道,“那姑娘好好的怎么会投井死了呢?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是因为……”
凝香还没来及回答,又有一个厮匆忙跑进了,禀告道:“家主,诸位公子,门口一个叫迟栖的学生,嚷嚷着要叫城主,求您为他姐姐主持公道。”
“迟栖,迟茜,这两个名字怎么这么眼熟啊!”郁知暖呢喃道。
叶寻溪:“迟栖是上次你来学堂遇见的男孩,就是那个特招生,迟栖是个品学兼优的好孩子。迟茜是她姐姐,你也见过!”
“对啊!”戈雅道,“我想起来了,前儿我们在浣花溪见过的那个姑娘就叫茜茜,莫非就是……”
叶寻溪点点头:“正是……”
郁知暖皱着眉道:“把那孩子请进来吧。”
不一会,一名年轻俊朗的男孩匆匆忙忙的跑进来,脸色涨红,满是焦急,还隔着两三米远,就啪的一声跪在地上,郁知暖都心疼他的膝盖。
男孩大声哀求道:“郁城主,叶校长,求求你们为我姐姐做主啊!”
郁知暖忙上前把人扶起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一五一十的告诉我们,若真有冤屈,我们断不能让一条鲜活的生命就这么白白牺牲!”
迟栖看着郁知暖坚定的眼神,好似看到了希望。他一擦眼泪站起来,悲痛的陈述了整件事情的发展。
迟栖家境不好,母亲身子弱,日常都是拿药吊着,父亲有腿疾,是个手工匠人,收入一般,一家子勉强度日。一开始他家是住在庸州的边地镇,后来郁知暖带人扶贫,镇子才慢慢发展起来。
叶寻溪看中迟栖的才学,平白埋没了可惜,就举荐了他去育才读书,作为特招生。为了迟栖的前程,一家子都搬来了浮城。浮城发展最快,相对应的物价也较高,虽然迟栖读书费不了什么钱,但是家里日常开销不少,还要攒钱迟栖未来上京赶考,所以姐姐迟茜也主动在浮城找工作。她模样好,声音又清亮,就入了浣花溪唱曲。
浣花溪不是青楼妓院,虽然给客人唱曲,但都是清清白白的姑娘,拿的是干干净净的例钱。她们的工作分为固定表演和随机接客,固定表演是下午和黄昏的两场,乘着船在溪水上位所有的客人表演歌唱随机就是有些客户会点一些姑娘单独唱曲,姑娘们可自行选择,实在没有的由管事安排协调。
迟茜为人勤奋,又想着为弟弟攒钱,为父母分担,所以一些客人要求的单独唱曲她总会主动接,毕竟多做一份就多一分收入,而且就在浣花溪,周围也有工作人员,大部分的客人都只是老老实实的听曲,一般不会出什么事。
然而,意外总是来得猝不及防……
这来了一位外州的公子哥儿,听了傍晚的唱曲意犹未尽,就又点了姑娘单独再唱。冬短又冷,一般的姑娘都婉拒了,可迟茜想着近来母亲身子不好,需要药钱,也就接了,结果……就是她噩梦的开始。
那公子哥儿的雅间比较幽静,又是四五个牛高马大的护卫在一旁守着。迟茜只当是哪家富贵公子,也没在意,老老实实的唱着。可那公子一开始还安静听着,过了一会就动气手动脚起来。
迟茜忙着推拒,请人自重。然而那人根本不在意姑娘的推拒,还当做一种情趣,给了身后护卫眼神,迟茜就被那几个护卫按在地上,捂住了嘴巴,任由那位公子……为所欲为!
姑娘受到了非饶折磨,就像身处恐怖的噩梦迟迟无法清醒,那位公子结束后,还让他的护卫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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