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知暖直接无视了某饶嘚瑟,一脸淡定的坐到软塌上,招了招手让福喜先给她拿点吃点,毕竟她一大早起来啥都没吃呢!
忽尔白赤觉得自己受到的无视,一屁股坐到郁知暖对面,质问道:“难道你就不好奇吗?不好奇我为什么不做大汗,不好奇我为什么会这个时候来庸州吗?”
郁知暖接过福喜递来的杏仁奶酪,悠哉的舀了一勺放进嘴里,反问道:“我不好奇你就不会吗?”
“我当然会!而且我刚都和他们讲了两遍了!”
郁知暖自顾自的吃着,“讲了两遍再讲不会无聊吗?”
“当然不会!”嘚瑟白上线,傲娇,“这可是能载入北蒙史册的忽尔白赤传奇史啊,就是再讲二十遍我也不会无聊!”
他看了眼吃完了奶酪,又准备吃水晶虾饺的郁知暖,吐槽道:“额不是啊,暖……你这个状态不对啊!你就一点也不关心我嘛?不关心我当上了大汗,又不当大汗,而且你现在吃这么多,一会儿还吃的下吗?我可专程带了北蒙的马奶酒和烤羊排,马上就要吃中饭了啊!”
郁知暖一来确实是饿了,二来就是不想忽尔白赤那么嘚瑟,才头也不抬的塞了一口虾饺,囫囵的咽下去,道:“我当然关心你了,而且我现在就吃点早饭垫垫,我也十分、非常、格外的好奇能载入北蒙史册的忽尔白赤传奇史又多么的惊地泣鬼神,那么,现在,请你,开始,讲,第三遍,吧!”
“这还差不多!”忽尔白赤清了清嗓子,然后再次讲述起这几个月在北蒙发生的各种事情。
当日他被大汗紧急召回,确实发现父亲大人身体不适,不过他回来前带了一些许闻之大夫开的救急药,请他们的太医看了确认无误,也就给大汗服用了!
谁知原本还有些意识的大汗状态突然就更不好了,大王子一党的人立马斥责白意图弑君篡位,甚至还欲将他下狱。若不是可敦拼死相护,怕也免不了牢狱之灾。
可意外的是一宿过去后,大汗的病却忽然好了起来。原来许闻之的药初服用时看似凶猛,实则后劲缓慢,疗愈极佳。大汗醒来,可敦就各种暗示大王子在大汗病重时意图夺权之事,甚至还陷害自己的儿子。
可耿直白一点没有体贴母亲的用心良苦,一个劲儿的替大王子辩解,只道是关心则乱,可敦看着傻儿子一个劲儿的替竞争对手话气的着急上火,大汗却对这个率真二儿子有了新的认识。
大汗的病暂时缓和,朝政之事也照常进行,不过他专程强调忽尔白赤也该学习朝政,也让他学着每日听政。
朝堂之事忽尔白赤就是个半吊子,偏又被郁知暖强行灌输了一堆理论指导思想,虽然不能完全参与到论政当中,但是偶然冒出一两句却颇得上心,大汗越发觉得这个儿子其实是个隐藏的才,好感度也逐渐增加。就连大王子也不免侧目,那些话,不是忽尔白赤能出来的!
大王子派洒查,自然知道这是郁知暖教导出的结果。在他看来,没有一个皇帝是突击和补课得出来的,十分看不上忽尔白赤现在的言行举止,加上大汗的偏爱,身边饶挑唆,终于在又一次大汗发病时选择了最错误的方式获取上位!
然而,这不过是大汗测试人心的一场试探,当他有意传位二儿子的时候就察觉了大儿子的野心,这才和忽尔和演了一出戏,为了在他离开前为儿子铺平道路。
后来,大王子被俘获,二儿子上位,大汗成为太上皇!
郁知暖听着这一段北蒙政变,疑惑道:“大王子看起来不像是会逼宫的人啊,就因为对你不满就……总觉得不像是他会做出的事,会不会事出有因呢?”
“我当初和父王合谋,就是笃定大哥不会做这样的事情,就连我带去捉拿大哥的人手都没几个。我觉得大哥也不是真心想反,我都还没动手,他就认输了……”
郁知暖皱着眉头,问道:“所以,大王子是被挑唆的,事到临头又被亲情唤醒,后悔了?”
忽尔白赤点点头:“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后来调查得知大哥身边有个军师,一直在挑拨我们兄弟关系,诱导大哥,最近更是查出来那是个耀人!”
“啊!那后来呢?”郁知暖显然被故事吸引,早把手边的吃食丢开了。
忽尔白赤看着满脸好奇的郁知暖十分满意,更加绘声绘色的讲述起来。
原来那军师一看大王子失败就欲逃走,刚被忽尔白赤的人抓住就服毒自尽了……
郁知暖眼底滑过遗憾,要是那个人活着,不定能查出背后之人呢!
“后来呢?”郁知暖追问道。
“后来大哥就被软禁起来了。”忽尔白赤叹了口气,“我去看过大哥几次,也告诉了他耀密谈挑唆一事,可见他精神不太好,也就没有细,只叫他静一静,调整调整状态。”
紧接着忽尔白赤就顺应时地利的上了位,成为新任大汗。
然而就和大王子设想的那样,一个突击学习的人是做不好大汗的,忽尔白赤正是如此,他空有郁知暖教导的理论,没有实践,更没有长久的积累,对于应付各种朝事实在的手忙脚乱、慌张无措。好在还有可敦和前大汗从旁指导,朝局倒是没乱。
忽尔白赤为了不辜负父母期待只好咬牙忍着,不踢马球,不和朋友赛马,整埋在一堆奏折文章里,只有他自己知道有多不开心,多痛苦!
终于有一,他难过的告诉了母亲自己的真实想法。看着以往率性快乐,自由无忧的儿子这么痛苦,可敦不由的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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