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你真的有小宝宝了?那阿月是不是要当姨姨了?”阿月看着谢沫盯着肚子看的样子,当即就信以为真。
“你听谁说的?”谢沫额头上飘下两根黑线,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谁这么缺德呢?
“大家都在说。”阿月扑闪扑闪着小眼睛,殷切的盯着谢沫的肚子。
“你再看也没有。”谢沫毫不留情的打碎了她的幻想:“你见过怀孕还蹦蹦跳跳的吗?”一边说,谢沫还真就蹦了起来。
眼瞧着自己白高兴了一场,阿月垂头丧气的去找了小黑。
小黑正在啃自己的大骨头,顾不上阿月,阿月只能蹲在它的身边,拿着一根草戳啊戳啊戳着地。
阿月离开后,谢沫就把地久给叫了过来,问她这个流言的事情。
地久低着头,垫着脚在地上画圈:“夫人说若是旁人要问,便说您想快些怀孕,她们问起的时候,奴婢就是这么说的,也不知道怎么就传成了这个样子。”
这感情好,这谣言还是自己放出去。看着地久那无辜的样子,谢沫也不好说什么,眼不见为净,干脆让她下去。
徐彦一回来,就碰见笑容满面的赵寅,还没问是什么事儿,就见赵寅道:“大哥,你可以啊,这成亲才多久,就有了,真够快的你!”
面对赵寅的祝贺,徐彦一时间没回过神来:“你说什么?”
“还给我在这里装,装,这府里上下大家都传了,说嫂子有了。”
什么?徐彦听到赵寅这句话,连问都不问了,当即就朝着自己的院子奔去。
赵寅看着徐彦这背影,拍了拍衣服上掀起的尘土道:“有必这么高兴嘛!”可是想到自己在徐彦前面成亲,还没个孩子,赵寅莫名的觉得自己有些悲伤。
徐彦一进院子,就看到谢沫在和阿月玩“跳房子”的游戏,想起刚刚赵寅说的话,那叫一个提心吊胆,心惊胆战,赶忙一把抱住谢沫道:“沫沫,这游戏太危险了。”
正在兴头上的谢沫瞧得徐彦一脸紧张的样子,捏了捏他的脸道:“你也听说了?”
“听说什么?”徐彦现在满心满眼都盯着谢沫的肚子,完全不知道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听说我被怀孕。”谢沫摊了摊手,表示自己很无奈。
“被怀孕?”被兴奋击垮的徐彦渐渐的回了神,听到这话,有些奇怪道:“什么叫做被怀孕?”
“就是我明明没有怀孕啊,结果不晓得谁传出来我怀孕的话。”谢沫叹了口气,这谣言害死人啊。
原本高高兴兴的徐彦就像是被迎头泼了一盆冷水一般。
谢沫见他神情有些不对,试探道:“你失望了?”
“没有。”徐彦看了谢沫一眼道:“谁说这是谣言。”然后一把将谢沫抱起,头也不回的往屋子里走。
等被丢到了床上,谢沫才知道徐彦刚刚那话是什么意思,可惜已经晚了,这只大尾巴狼是下定了决心要把这个谣言坐实。
每天揉着酸疼的腰,然后晚上像咸鱼一般被翻过来,又翻过去。谢沫表示自己一定要重振妻纲才是,可惜每每她发怒的时候,某人就以美色侍人,伏低做小。再一次揉着酸疼的腰,谢沫觉得,他要是个帝王,那绝对是亡国的份儿。
腊月的时候,这谣言算是坐实了。瞧着众人一脸喜色的样子,谢沫表示这倒好,喜乐郡主还没怀孕,她倒好,先给怀上了。可是瞧得徐彦那么努力的样子,她也着实不好上了他的心,思来想去,在谢沫还没想出办法之前,这肚子里已经踹了一个了。
孕初期最是烦人,每日难受的紧,犯困是常态,吃不下恶心也是常态,每每吐出来都要比吃下去的多的多,谢沫原本好不容易养圆润的脸蛋,如今倒是瘦成了瓜子脸,而且是那种上镜完全不显胖的那种。
近来谢沫吃不好,徐彦也无心差事,干脆便将事情交给了小一和小二,自己整日的待在院子里陪着谢沫。
因着谢沫怀孕,这传言便越发的神乎,更有人说那道士有起死回生的本事。不过这样一来,那道士的身份也就被查了出来,正是一名叫做玄谋的道士。那道士的落脚点也不远,就在京城外的一座道观里头。
求姻缘的,求子的,求财的应有尽有,那道观原本是个小道观没什么人,可如今那是人来人往。这样一来,那些寻找玄谋身份的人自然也是收到了消息。
赵府内,玄谋扮做小厮进了赵夫人的院子。
赵夫人挥退了众人,这才开口道“道长怎么来了?”
玄谋抬起头,看着赵夫人道:“如不是你泄露了我的位置,我怎么会来!”
赵夫人心有不满,这事儿又不是她做的,当即便道:“此番道长来了也正好,当初道长答应我的让我永葆青春,可是如今我瞧着我的眼边竟然生出了皱纹。”
玄谋当初之所以帮赵夫人,也不过是躲避道教之人的搜寻,如今自己的位置暴露,那些人又追的紧,当即不快道:“夫人,我如今这情景,哪里有空管您的事儿。”
“道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赵夫人听得他这话,当即就怒意横生:“这么多年,若不是我保着你,你以为你还能如此逍遥。”
“夫人保着我,还不是为了驻颜之术?”玄谋有些不屑的看了一眼赵夫人:“况且,这么多年,夫人做了什么,没有人比我更清楚。”
衡量利弊,赵夫人有些忌惮的看了他一眼道:“你想要什么。”
“夫人答应我的事情,难道忘记了?”
赵夫人显然也知道玄谋说的是什么,解释道:“他素来谨慎的很,每次要成功的时候,总是让他逃脱……”
话没说完,玄谋便打断了她道:“这是夫人的事,若是夫人做不到,那恕我也不能完成夫人的心愿。”
赵夫人瞧着玄谋,强忍着怒气道:“我既然答应了道长,那自然会办到。”
玄谋可不在意这赵夫人生不生气,他数十年的心血就要被人毁去,若不是这个女人,其他人怎么会查到他,当即便甩了衣袖道:“还望夫人信守承诺。”
赵夫人深吸两口气,压下了心底的不快,吩咐人收拾了一间院子,给玄谋居住。对外,也不过是声赵夫人请了道士来讲法,毕竟赵夫人信道,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
谢沫反应大,徐彦干脆就闭门不出,整日陪着谢沫,不管是赵寅也好,还是赵夫人也好,都一概不见。
赵夫人见前去的人又没有将人带来,当即就将手里的梳子扔了过去。
“没用的废物。”静爱书jingaish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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