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赵寅来过几次,喜乐郡主也陪着来了一次,瞧她样子,似乎是并不认识谢沫。不过来来的时候,带了好几味珍贵的药材。

从她的言谈来看,是一直被人宠着的,说话虽然直爽了一些,但也没有什么坏心眼而且人也不笨,这么一接触,谢沫到是有些犯难,她觉得喜乐郡主人挺好的,就这么不让被人怀孕,未免也太损阴德了些。

有谢沫在身旁,徐彦乖乖的遵着医嘱,平日里该吃什么,不该吃什么,什么时候喝药是一点儿都不马虎,除了一点,就是粘谢沫粘的太紧。

因着之前的事情,谢沫也知道原因,便随了他去了,只是这些日子,因为考虑到喜乐郡主和赵寅的事情,便有些分了神。

“沫沫在想什么?我刚刚与你说话,你也不应声?”

瞧徐彦披着披风坐在自己是身旁,一副颇为认真的样子,谢沫赶忙按下心思,对自己刚刚所想之事绝口不提,反道:“今日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他做什么事情,谢沫绝不多问,不过隐约猜测应该是较为危险的,只是他不说,谢沫便也不问。

“我想着这几日没有陪你,今日便早些回来了。”徐彦揪起谢沫耳边的一缕垂发,放在手里把玩。

“既是如此,那先把药喝了。阿月,去把药端过来。”

“好。”

徐彦听到这话,手微微一顿,然后又装作无事一般继续把玩着那缕头发。

不知道是谢沫有些恼了他先前糟蹋自己的身体,还是怨他总是把自己弄得伤痕累累的,近来的药比以往是更苦更涩,连熬药的小一都有些受不住了,跟别提他这个喝药的人。

阿月将药碗放在石桌上,谢沫笑脸盈盈的看着他道:“快喝药吧。”

徐彦瞧着谢沫的笑脸,不急不缓的将那药端起来一口饮尽,然后趁谢沫不注意,竟然吻了上来。阿月瞧着这一幕,立马捂着眼睛跑了出去。

温热的触感和略带苦涩的药味在自己的嘴里蔓延,谢沫想要挣扎,却被徐彦死死的按住,原是想着让徐彦受罪,谁让他不糟蹋身体的,可没想到,这么一来,反倒让自己着了道。

等徐彦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露出得逞的笑容道:“今日的药味极好。我很喜欢。”然后,不等谢沫反应,便快步的走进了屋子。

谢沫急乎乎的看着那人的背影,暗自砸了砸嘴,以后还是不要给徐彦开这么苦的药了。

到了晚间的时候,徐彦发现这药果然就没下午那么苦了,眉眼里的星星都快要冒出来了。

瞧得他那得意的样子,谢沫没好气的哼了一声道:“今天有没有受伤?”

“沫沫要不要检查一下?”说着,便双手张开,一副任由你作为的样子。

看到脸皮越来越厚的徐彦,谢沫忍不住将手里的书丢了过去,这丫的,当初生病的时候他瞧着可怜,便搬来了和他一起,如今伤都好了大半了,硬是不让她搬出去,更是想着法子让自己受伤,谢沫瞧着搬出去无望,便也随了他去了,只是这厮今日近日的得逞,晚上更是堂而皇之的占着她的榻,说什么一个人睡太冷了。

去他的太冷了,京城这里虽然冷的早,但是屋子里头有地龙,只须一身袭衣便可,而且这人每日晚上非得像个树袋熊一样的抱着自己睡,而且还是不是的占占便宜。每次她要拒绝的时候,为什么到了最后自己就偏偏着了他的道呢!这一点,谢沫是着实想不明白。

“沫沫,你不困吗?”徐彦躺在床上,看着在一旁生闷气的谢沫,轻笑的开了口。

“不困。”谢沫打定了主意,今天她绝对不妥协。

瞧着她的样子,徐彦轻笑了起来,配着那张脸,莫名的就让谢沫的气消了一大半,果然,长得好看的人是有特权的。

似乎是察觉到了谢沫的变化,徐彦笑的越发的“花枝招展”,若不是知道他以往的性子,她真的以为徐彦换了人。

“沫沫,可是你点着灯,我睡不着。”徐彦很能抓住谢沫的软肋,这不,笑容攻击不成,那就撒娇。

“爱睡不睡。”谢沫看不得他那张脸,索性将脸转了过去。

“沫沫,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我就知道,当初你都走了之后,连一封信都没有给我寄过来……”

这招式徐彦屡试屡爽,每次只要提到这个,谢沫定然不会和他计较。

“好了好了,睡了睡了。”当初的信,虽然谢沫寄了,但是架不住徐彦没收到,这才有了后面的情况,后来去查的时候,也不知道那些信去了哪儿。这事儿总归是她的错,所以一听徐彦提到这个,谢沫哪还敢生气,赶紧麻溜的吹了蜡烛,进了被子。

一躺下,谢沫就被徐彦抱了个满怀。

“我就知道沫沫最喜欢我了。”

谢沫看着她像个树袋熊一样的抱着自己,有些无语道:“行了,快睡吧。”

“要沫沫亲亲才睡。”徐彦咬着谢沫的耳朵低声道,那湿润的气息洒在谢沫的耳边,竟让她起了一丝异样。

谢沫强装镇定,压下那丝异样,低声道:“睡觉,别闹。”

“不要。”这厮不知道今日是不是吃错了要,竟然发起了脾气,还直往谢沫的身上蹭。

站着的时候,谢沫也不过堪堪到徐彦的肩膀,如今徐彦撒娇般的抱着她,竟让她半天都动不了一份。

没有得到谢沫的回应,徐彦越发的不快了,咬着她的耳朵道:“沫沫,你是不是不爱我了。你是不是嫌弃我年纪大。”

“我,我没有。”似乎是察觉到自己的语气有些奇怪,像是呻吟一般,谢沫赶忙捏紧了手,快速的调整自己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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