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大王爷低沉魅惑的嗓音附在耳边,扣在心弦,陈年佳酿般的醉人心神,夺人魂魄。

“美男计”面前缴械投降的妘姑娘唇角微扬间偏了几分头,贴上那人微微颔首低垂下来的额头,笑道:

“夫君俊美如斯,妾身哪里能看的够?方才不过是更贪恋了一分想多看一眼罢了。”

情话烫喉,肺腑深意,难得粗鄙的宸王妃破天荒头一日的在青天白日里小女儿娇态一次,哪怕是这般犹如调戏闺中女子的轻浮话语,仍是听的宸大王爷心神荡漾间有了些薄醉之感。

十里清风徐来,苍穹碧色澄澈。

悠悠转过的风气捎带着轻浮晃动的枝头绿叶,擦肩而过的刹那宛若情人呢喃间的依依不舍。

君谨宸紧了紧怀中娇俏的一抹柔软,慵懒的嗓音是比方才更添几分魅惑的低沉勾人,“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好话不说第二遍。”眉眼弯弯的女子扭头傲娇道。

“本王方才没听清。”

“哦”妘姑娘了然的哦了一声,佯装叹气道:“我方才说,都快看腻了,怎么会不知道。”

圈在腰间的手臂猛然一收,更紧了紧,妘瑶偷笑,抬头对上那双深邃眉眼故意流露出几分凶意的眼神,“吧唧”一口,贴上宸大王爷光洁的额头便亲了上去。

“这下听清了没?”

还想趁机揩油的宸大王爷刚打算摇头,对上怀中女子娇俏脸庞上的那一抹嫣然笑意,垂首埋在妘瑶颈间,闷闷道:“听一遍忘了怎么办?”

小娇妻斩钉截铁答:

“家!法!伺!候”

宸大王爷稀奇的抬了抬尊贵的头颅,薄唇贴着妘瑶白嫩若玉的脖颈,含糊不清的问:

“家法?”

牛气冲天立下家法的某个小女人大手一挥,豪气干云的数道:

“比如什么不许睡床呀,不许进屋呀,跪榴莲,跪……”

“那本王跪榴莲。”

宸大王爷答的太干脆,妘瑶有些始料不及的失了声,顿了顿她有点儿难以置信的扭头,“你确定是跪,榴莲?”

骄傲如君谨宸。别说跪榴莲了,就是单单一个“跪”字,怕是都能被这厮撕成渣吧?

妘瑶特意将那个“跪”字,音调拉的长长的问。

“嗯。”矜贵的宸大王爷毫不思索的点头,俊美无俦的眉眼间潋滟风光,春色无边,薄唇往上磨了磨,贴上妘瑶有点儿泛红的耳廓,音轻而调长道:“容本王进了屋,上了床慢慢跪。”

“唰”一下。

妘瑶顿时红了脸,这次不单单是脸,连那半截埋在衣领下如玉瓷般的脖颈都微微生出了几分粉红娇羞来。

果然,腹黑和不要脸是成正比的,妘瑶被宸大王爷这番滴水不漏的流氓作风给堵的哑口无言,憋了半天也没憋出个话来。

骂句:“不要脸吧。”这厮何时要过脸?

骂句:“流氓吧。”这厮几时不流氓?

妘姑娘第一次觉得自己饱读诗书,学富五车的言语太过苍白,竟然找不到一句形容词来。只得干巴巴的转了话题。

“要出门?”

妘瑶看着一旁玄风拿来收拾好的行礼问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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