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静月看着他走路的样子,回想起在马车里的场景,恨不厚道地笑了笑道:“玉郎你该不是因为马车里动也没有动,所以才会这样子的吧?”

“我这还不是因为你,你还好意思笑?”他看着上官静月面上的笑意,虽然嘴上不高兴,但是说这话的语气没有半点儿斥责之意,反而嘴角还扬着笑意呢。

上官静月没有注意到想到自己一路从落花落来,都睡得极为安稳,而此刻,他奇怪地走路姿势自己也确实有一点儿责任的,便道:“是,是,都是我不好,你别生气。”

回到房间里,上官静月扶他做好替他到了杯茶之后,环视了一圈自己的屋子,她转了一圈儿,然后朝着床上倒去道:“天哪,哪里都没有我的床好,没有我们家好,真是还幸福了。”

看着她如此欢快的样子,玉连生缓缓回头,见她跟个孩子似的还在床上翻滚,端着茶杯无奈地摇头,抿了一口茶道:“那你还不赶紧收拾收拾,一会儿我们还要去宫里呢。”

上官静月的头吊在床沿,她倒着看玉连生朝自己走过来,笑了笑道:“你好了吗?”

“本来就没有什么大事,不用担心的,好了快起来准备准备吧。”他缓缓蹲下身,用手托着她的后脑勺,将她扶着坐起来,他坐在床沿上,上官静月转过身来对着他道:“玉郎,我现在心里很没有底。”

玉连生听见她的语气沉重,转头看着她伸手握着她的手,只听她又道:“这件事情毕竟过去了这么多年了,现在要找出证据,将凶手绳之以法,谈何容易呢?”

“你别忘记了,还有我啊!”玉连生见她丧气的样子,握紧她的手,试图给她些力量,但是上官静月明显不是这么想到的。

“你,你又不会查案。”上官静月毫不留情地揭穿他道。

“我是不会查案,但是你忘记我是做什么的了?”他说完这话,很是骄傲,手指和上官静月的十指相扣,举起来看了又看的。

上官静月似乎没有反应过来,看着他那骄傲自信的样子,莫名觉得他是在安慰人,叹了口气不说话了。

“上官铖瑜说了,你娘亲是怎么去世的?”玉连生一时间觉得上官静月怎么变笨了。

“是被余昭仪下毒了,所以才离开的。”她一说到“余昭仪”三个字的时候,情绪明显低落起来了,很显然她是真的不希望凶手是她。

“那……我是干什么的?”玉连生还是不甘心,他要上官静月自己说出答案来。

“你……做什么的?”上官静月脑子一时间转不过来,很是不明白他怎么在这个问题上纠结。

玉连生备受打击,然后缩回自己的手道:“那你好好想,我先去准备进宫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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