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辰殷异常满意地点头,煞有介事地赞叹说:“好名字,糯米团子的确又白又嫩,跟你家主子现在的样子颇为附和,小白脸儿一样。”
“呃……”侍卫擦了擦自己头上的汗珠,心说:“阎王你的眼睛莫非是被谁蒙蔽了?现在的魔君分明是衣冠楚楚风度翩翩,而他作用整个魔界,怎么可能是小白脸?”
辰殷见他们不语,淡淡一瞥:“还有呢?”
侍卫硬着头皮:“魔君小时候怕猫,曾经被猫追着摔倒在雪地里,非要哭着喊着说自己屁股摔成两半了,不仅把魔后叫了过来,还把当时的大丞相也喊了过来,大丞相事后派了医师过来教导他人体构造。”
辰殷眸底泛了一点点笑意:“不错不错,够愚蠢,是他的作风。”
两个侍卫头皮发麻,还好殿内婢女都下去了,来回行走的文官也远远避开了,深吸一口气道:“魔君幼时并不够聪明,简单的化形法他半年尚未学会,有一天在餐桌机灵一动变成了把椅子,前任魔君不知,直接坐了下去,魔君从那以后才学会化形术法。”
辰殷心情甚佳的啧了声,“想必滋味儿极好。”
两个侍卫听得冷汗涔涔,心说:“你能不能别这么冷嘲热讽?听的我们非常尴尬好不好?跟着你点头不是不点头也不是。”
……
就这样,两个时辰之后,两个侍卫口干舌燥地停下来了,他们不约而同的端起桌边茶水往嘴里灌,眉飞色舞心情愉悦。终于把埋藏许多许多年的秘密尽数倾诉出来了,还跟自己同伙交换了秘密,心情舒畅啊心情愉悦,终于有人跟他们一样觉得魔君并没有平常人心中所觉得的那样威风八面、威武不凡,他偶尔时很蠢很蠢,傻的一批……
辰殷把脊背往后面懒洋洋地一靠,手中弯刀早已消失不见,眼底也是愉悦,淡淡说:“你们俩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一股脑说给我听,不怕你们主子事后责怪?”
此话一出,两人身躯一僵,他们现在除了僵硬只能是僵硬了。得意忘形了!倾诉的太快乐,尤其是阎王时不时见血一针,完全是把他们长久以往的想法说破了,所以情不自禁的忘形了。慢吞吞地转身:“阎王殿下,麻烦您守口如瓶,不然魔君真的有可能灭口。”
辰殷撇了撇嘴:“灭的是你们的口,与我何干?难不成他敢灭我的口?”
“那个……”两个人欲哭无泪,“好歹我们是同伙。”好歹我们一起分享的快乐不是?友谊不求天长地久只求今朝拥有明朝用上。
辰殷才不管这些,一甩衣袖,潇潇洒洒道:“这些东西我可一概不知,是你们说给我听的,难不成本殿要捂着耳朵装作不知?那岂非是掩耳盗铃?”
“卑鄙无耻,卑鄙无耻啊。”两个侍卫疯狂在心中呐喊,几乎痛心疾首,心说:“分明是你逼迫我们的,现在你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却一脚踹一脚把我们踹下泥塘,太不够意思,太不够意思了。但您这样,我们也可以拉您下水,大不了去殿前负荆请罪,理由是:受不了阎王殿下的逼迫诉说了魔君您的某些生平小事。想来殿下不会仔细询问,以后得知发作起来必然不好继续追究。”
见他们不说话,辰殷又道:“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在心中诽谤我?”
诽谤?何须用诽谤?是事实好不好。两人面无表情的摇头:“不敢不敢,我们哪里敢对阎王殿下存有异议。”
辰殷道:“不敢而不是没有,看来对我的看法颇深呢,不过碍于身份不敢表达出来而已。”
两个侍卫头痛欲裂,现下只能坚定不移目光如电道:“没有,绝对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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