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很肯定,自己爱上了你,你的一眸一笑都深深的吸引着朕,朕第一次如此强烈的想要见到一个人,如此强烈的想要对一个人好,第一次恨不得把整个江山都给一个人……”
于玄渊越讲越激动,彤婉只是在一旁默默的听着。
“朕就要走了,朕不想让人欺负你……”
于玄渊眼睛无神的望着床顶,一边一边伸手从枕头下抽出一个金黄色的诏书,继续道:“彤儿,这是朕拟好的封后诏书,即便朕走了,有了它,你就是太后,我们的孩子就是下一任皇帝,这份旨意我已经拟好了”
“后宫的其他妃子,朕已经拟好旨意把她们遣散,这样就不会有人欺负你了……咳咳……”
听着这些话,彤婉内心微震,更多的是苦涩,她心早就冷了,心里早已经住进了另一个人,一个温柔体贴的人,一个在她最困难的时候化作阳光照进她生活的人,现在对她这么好又有什么用呢?
于玄渊没有看到彤婉此时复杂的神情,接着道“彤儿,床头旁有个暗格,帮朕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对,就是那……咳咳……”
彤婉打开暗格,看到的就是几张金黄的诏书和一块晶莹剔透的玉玺,诏书打开来看了眼,是遣散后宫和传位给他们的孩子的圣旨。
她沉默的把这些东西拿出来,想要递给于玄渊,就见于玄渊道。
“这些,你拿着,朕已经活不久了,玉玺就当是帮朕保管,有了这些,你出去后,没人会反抗你的命令的。”
“陛下,臣妾不值得您这般……”
对方为她准备的如此周到,彤婉的心不由感动了一番,想对方这般不值,谁知道话还没完,对方便抬手捂住她的嘴,对她轻轻摇头,道:“你值得,因为我爱你!”
彤婉瞳孔剧烈颤动,刚刚一瞬间的感动消失的一干二净,不仅仅是因为这句话,更是因为对方没有再自称朕,而是我。
“您这样……让臣妾怎么下的去手。”
待于玄渊放开捂住她嘴巴的手,整个人看起来特别开心,彤婉轻轻的道。
“彤儿,你在什么?什么下的去手?”
出自己的心意后眼里都是开心的于玄渊听见这轻轻的一句话,不由疑惑。
自从他病了以后,脑子一日不如一日,越来越迟钝了。
彤婉没有回答他,自顾自得起身背对着他,他看到她抬手抓了把头发,手置于额头上,刘海被手往后梳去,回头眼神冰冷的看着他。
“你知道吗?我对你的感情早在冷宫中就被磨灭了,就算你现在真的爱上我,也让我觉得恶心!”
“你你爱我,爱的恨不得把整个江山都送给我?呵!当初你可不是这么的,你我是个垃圾,垃圾就应该待在垃圾该待的地方,有多伤人您便的多伤人……”
“……噢,忘了您贵人多忘事,肯定不记得自己过这些话吧不记得您对我做过多么伤我心的事情,没关系,我记得!”
彤婉神色冷漠,出来的话就像一个压抑到极致的怨妇般尖酸。
对,是尖酸的,这个男人根本就不配让她原谅!以前不爱她,伤透了她的心,如今又口口声声的爱她,真是可笑,爱之前,先看看自己的后宫有多少女人吧!
“彤,彤儿,你在什么?朕,朕怎么可能……”
于玄渊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彤婉。
眼前不再是自己爱的那个平日里温温婉婉,体贴温柔的爱妃,而是冷漠,对他充满厌恶的女人。
“不用惊讶我的变化,你很快就可以走了……”
彤婉从袖袋里拿出一个用手帕包着的药丸,当着对方的面把药丸拿出来,塞到此时已经不能动弹的于玄渊嘴里,不顾对方瞪大的眼睛和不足为惧的挣扎给他灌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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