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官:“月前交于开封府有关金鸡玉樽失窃一案。。。。。。范大人,眼看天就要下到西边去了,若还没有足够的证据,此案可就得从您手中交出去了。”

范纯仁:“大人莫急,既然定好了时间,时间又还未尽,大人请先等等。”

审官:“上令如此,本官自然随令而行。”

白鹭:“大人,青山和苏子瞻已在场,只是还未见到雪雁。”

范纯仁:“罢了,此案虽小,但事关开封府名誉,眼见时辰不多,先将已有的证据递上去吧。”

白鹭:“审官大人。”

审官:“哦?那便开始吧。”

白鹭:“有关金鸡玉樽一案从一开始就由在下负责,现也由在下为各位上堂大人陈述案情。”

“两月前,塞外番邦前来商讨商路事宜且送来朝贡之物几许,金鸡玉樽便为其中之一。圣上宠妃,将其赠于了贤妃娘娘,也就是云停大人之妹。而贤妃娘娘年岁属狗,与鸡相冲,月前辗转又交到了云停大人手中,随后失窃。盗贼又将盗来的金鸡玉樽变卖于京玩街老李店铺,随后又被人以一十五万两黄金的高价买走。如此三番五次周转流动,却有两个疑点。”

“既然贤妃娘娘属狗,这点女子进宫时理应有极为详细的档案,圣上如此宠爱贤妃娘娘,若圣上忙于朝务一时忘却倒也可能,可手下的太监宫女却无一人提点,此为疑点之一。”

“老李店铺原掌柜恰巧在去年入冬时便已亡故,如今由其次子暂唤做小李担任掌柜,经我们调查,其店中无论瓷器金器还是玉器,除了些旧有的,新入的要么品相过次,要么价格乱标,可见小李压根不懂这行,更是个胆小如鼠之人,又岂会又岂敢以如此高价出售此物。此乃疑点之二。”

韩绛:“回审官大人,这些皆是他们胡乱的揣测,若没有具体的人证物证,岂能服众。”

审官:“韩大人说的在理,白鹭捕头,可有相应的人证?”

白鹭:“自然是有的,老李铺子的小李已在堂外等候。”

审官:“唤他进来。”

小李:“拜见各位大人。”

审官:“方才白鹭捕头说的可否属实?”

小李:“回大人,小的原本是个读书人,想着考点功名光宗耀祖,可家父突然离去,大哥在前年出城打拼便杳无音讯,家父什么都没给我留下,只有这家铺子,小的也不过是一时赶鸭子上架,学着家父生前那套做做罢了,至于这些文玩玉器的价值,小的的确一概不通。”

白鹭:“大人请看,这是文学阁曾经的收录,可证明小李的确参加过考试。”

审官:“恩。小李,本官问你,那金鸡玉樽可是你亲手卖出去的?”

小李:“恩,的确是小的卖出去的,不过大人,小的压根不知道那是圣上赠予贤妃娘娘的物件,若是知道就算给小的一万个胆子,小的也是不敢收售的,大人明察。小的冤枉啊。”

韩绛:“没人说的冤枉,莫不是你心里有鬼。”

小李:“大人明鉴,小的所说句句属实。”

审官:“既然卖了,那一十五万两黄金现在何处?”

小李:“自然还在小的处。”

审官:“钱呢?”

小李:“大人,这么一笔大钱,就算咱家的屋子也是塞不下的,小的只有让那人去钱庄开了张票子。”

审官:“那票子呢?”

小李从怀中布包里谨慎且双手颤抖地取出银票,递了上去。

韩绛:“回大人,这钱庄的票子可得好好验验,据说现在假票子可不少呢。”

小李:“这是真的,大人。”

审官:“如何证明?本官做了这么多年的官,审了这么久案子,一十五万两的黄金,只有一张票,这可真稀奇了。”

韩绛道:“大人明鉴,莫说是十万两,哪怕不是黄金,是十万两银子,也得分好几张银票子兑,混账东西,竟然在公堂上撒谎,大人,我看此人不用点刑是不会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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