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身一一向他们见礼,见父皇身后跟着太医,我也知我此刻不便留在这里,便带着素欣他们先回了院子,我才走到花园,便听到身后传来急切的脚步声,待我回头望去,见北宫文仞身边的重咛手里拿个白色的瓷瓶朝我走了过来。
“公主殿下!这是我家主子让属下送的药,您肩上的伤可拖延不得!”
我微微愣神,我身上这伤不过是不小心被刀划破了口子,哪里用得上这么珍贵的要,可他不过是听命于人,我也不好叫他为难,只得但让素欣接过瓷瓶:“替我多些你家太子殿下!”
“是,属下告退!”
待重咛走后,我才让素欣将那瓷瓶递给我仔细的端详了起来。这手心大小的瓷瓶是汝窑烧制出品的,只见瓶肚上端端正正的贴着“止血散”三字,“回去吧!”
我让素欣收好这瓷瓶,便朝院子走去,来到院门前,却见风冷粼正斜靠在墙上,若不是知道他是北疆国的三皇子,我还当是打哪儿来的纨绔子弟。
素和与素欣等人见他来此堵我,便双双将我护在身后。
我朝前走了几步,示意他们安心:“三皇子怎么来了。可是驿馆里的人招待不周?”
风冷粼朝我走了几步,手中和田玉骨折扇刷的一下展开:“哪里哪里,他们将本皇子照看得很好,只是难得来公主府走一遭,本皇子自然是想看个清楚!”
我瞧着他的扇面上面的美人很是眼熟,像是在上面地方见过,我摇了摇头不再去想,谁知他却面目狰狞的望着我,窝虽离他不近但也能听到他骨头咯吱作响。若不是此刻他身在公主府,便是直接朝我动手也是有可能的。
我望了许久,这才想起来那人便是北疆国的细作亦郡主。
“我当三皇子何故待我这般敌意,却原来是为着亦郡主?只可惜啊,她为着北疆太子,心甘情愿的来我东篱做细作,三皇子这一片痴心怕是要错付于人了!”
风冷粼瞋目切齿的看着我:“如今天色已晚,本宫就不留三皇子了!”
我说罢就要转身去往院内,身后却穿来风冷粼邪魅的声音:“难道公主殿下就不想知道今日的杀手是何人所派遣吗?”
我听了他的话,停顿片刻但还是不曾转身,而是让人关了门,独自去屋里休息了。
今日之事说来奇怪,若是西瑾太子在我东篱有个三长两短,自然最得力的就是北疆国,不禁可以让东篱与西瑾之间的合约就此作废,还让西瑾国与他们站在同一条线上。可这也是大家都能想到的。
又过了几日,我正在院中看着南宫墨的来信,信中他提到五弟在这次战事中受了伤,虽说那苏将军眼疾手快替五弟挡了一箭,他只言片语中只提及五弟受了轻伤之事。
我虽不曾上过战场,但也知晓战场刀剑无眼,阴谋诡计不断。定然是没有他说的那般轻松,我独自坐在窗杦前,外头是稀稀落落的细雨,偶尔房檐上会滴下一滴凝聚了许久的雨珠,啪嗒一声滴落在窗下的树叶上。我让人取了箫声来,将窗户打开后,瞧着窗外的细雨吹起一曲《相思引》
梦随风万里几度红尘来去
人面桃花长相忆
又是一年春华成秋碧
莫叹明月笑多情
爱早已难尽你的眼眸如星
回首是潇潇暮雨
天涯尽头看流光飞去
不问何处是归期
今世情缘不负相思引
等待繁花能开满天际
只愿共你一生不忘记
莫回首笑对万千风景
梦随风万里几度红尘来去
人面桃花长相忆
又是一年春华成秋碧
莫叹明月笑多情
爱早已难尽你的眼眸如星
回首是潇潇暮雨
天涯尽头看流光飞去
不问何处是归期
今世情缘不负相思引
等待繁花能开满天际
只愿共你一生不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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