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昭仪话里话外无一不是针对我的,父皇也因她的话,起了疑心:“音儿,你来说说。”
我心中猜想这事可能与芳昭仪有些干系,正想着如何说父皇才会打消些顾虑,便听见裴德寍近来同父皇道:“启禀皇上,五皇子,和南宫公子来了!”
父皇这才说话温和了些:“宣他们进来吧!”
我侧身去到一旁,待他们请了安,父皇才同我问道:“这事儿,音儿不打算给父皇个说法?”
我沉默片刻,也深知此事既然是冲着我来的,便是逃脱也无用:“女儿自当给父皇一个说法!”
我朝父皇行了礼,才对裴德寍道:“还得劳烦公公将那宫女手中的绸缎拿来给本宫看看!”
不过片刻便有人用托盘将那小小的一截绸缎呈了上来。我远远的瞧着那绸缎,确实是我平素用的,待父皇看过后,我又摸了摸,那那料子,花样都是我平素用惯了的。
但我却是知道的,我宫中的衣服中并没有断了袖的便服宫装。只是我却不明白我在宫中素来不曾与人恶交,却几次被人陷害。
我反复拿捏着,想着我若是现下让人去取了衣裙求证,亦是自投罗网,能做到今日这一步,我宫中的衣裳想来也是花了心思的。我自顾的想着,就听见父皇威严的声音从高位之上响起:“音儿,你可有什么话说?”
我自知百口莫辩,只得扑通跪了下去。父皇见我如此,却也不发火,只轻声道:“你这是认罪?”
我深知父皇情绪不定,反复无常,有时即使面露笑颜,心中也不见得是真的开心。
这时一旁的南宫墨却道:“启禀皇上,微臣以为长公主殿下与此事并无瓜葛!”
我听了他的话,心中疑惑,但碍于父皇在此,并不敢多言。只得规矩的跪在一旁。
接着我便听到父皇爽朗的笑声传来:“南宫家的小子,你为何有此一说?”
南宫墨又道:“这奂庾产的料子,虽贵重难得,却也不是上贡之物,如今我东篱国富民强,便是一般富有人家也是用得起的。”
父皇这才颇为赞同:“嗯,的确如此。”父皇话落,才又对我道:“既然如此,音儿便先起身吧!”
我急忙谢过了父皇,芳昭仪却颇有不愤道:“皇上,单凭南宫公子一人之词,皇上怎可就信以为真啊!”
我疑惑的朝她望去,就见她朝着父皇的身边走去,一双白皙如玉的玉手似若无骨的替父皇捏着肩:“而且臣妾还听说,那小宫女家中母亲病重,又闹了灾,家中正望着她的月钱补贴家用呢,如今这人便没了!”
芳昭仪说着,就无声的哭了起来,我瞧她对这小宫女之事了如指掌,心中又警醒了些。这时一直未曾开口的五弟却道:“父皇,大皇姐贵为我东篱的大公主,怎的会和一个小宫女计较,岂不伤了皇家颜面,让皇家蒙羞?”
我顺着五弟的话接下去:“还请父皇明鉴!”
这时父皇才道:“罢了,朕看来此事疑点颇多,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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