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锦生将她拉进被窝盖接过荷包,将里面那块系着红绳的长方形的小金片拿出来,有些疑惑地看向余欢。
余欢挑起红绳挂在陆锦生的脖子上,纤柔的手轻抚过金片,笑道:“这是我在城外那家小寺庙里求来的护身符,我怕符纸不好保存,特意请方丈用这金片子画的符,你要一直贴身带着。”
陆锦生抓住余欢的小手,郑重点头。
两人又腻歪了一会儿,陆锦生提醒道:“已经辰时了,下人还没磕头,待会儿陆东和大舅哥他们也该到了。”
余欢这才有些着急,想要起身,腰还是酸疼无力。
其实余欢醒来时身上清清爽爽,还穿着新的里衣,她昨晚迷迷糊糊中知道是这个男人小心翼翼地给她清理干净,又给她上药揉腰,比自己睡得还晚。
两人洗漱之后,都换上了新衣裳。
余欢穿的是红色小袄配同色长裙,显得腰身纤细,曲线优美。
陆锦生穿的是暗红色的窄袖长袍,黑色宽腰带将劲腰突出,更显得身姿挺拔。
吃过了简单的早餐,两人就在主屋接受了下人的叩拜,给每人封了一个红包。
厨娘只来了几日也得了个一两银子的红包,惊喜得直念“主子仁慈”。
护卫们和厨娘刚退出主屋,院门口还在值守的护卫就来通报“骁勇将军来拜年了”。
待余光进院之后,就见余欢与陆锦生在二进院门处等着了,两道身影站在一起的确很相配。可余光就是心里不爽,他快步上前,拉着余欢就往院里走。
“外面这么冷,你出来干什么?冻着怎么办?要迎我就让他一个人出来就行了!他皮糙肉厚的不怕冷。”
余欢好笑地嗔道:“哥!”
余光这才住了口,可还是侧眸瞥了一眼陆锦生,满眼都是看大猪蹄子一样的嫌弃。
进屋落座,余光就让护卫将带来的礼物一一摆在暖炕边的桌子上,满满当当摆满了桌子。
“这关城不比京城繁华,你的日常用度虽然不能像在府里那样事事精致,但也不能太委屈,缺了什么都跟哥哥说,哥哥都给你弄来。”
余欢点了点头:“哥哥放心,若真缺了什么,我一定跟哥哥说。”
陆锦生眸光扫过那一桌大大小小的锦盒,什么都没说,唇角却抿得很紧。
若不是怕余欢伤心,陆锦生实在是不想让她认那些家人,她有自己这个夫君就够了,别的人都是来分她的注意力的。
余欢并没有注意到“小心眼”陆锦生的异样,她正听余光在说他们已故的母亲莫氏,天下第一庄的大小姐,余国公的原配夫人,红颜薄命,生下余欢后半年因体弱去世。
莫氏去世时余光已经七岁,莫氏只叮嘱他要保护好妹妹,还给外祖父莫问留了一封信。
信的内容余光不知,只是莫氏去世半个月后,莫问赶到京城,看了莫氏的绝笔信后便老泪纵横,还愤恨地击碎了余国公府的红木椅。
莫问离开国公府前给余光兄妹二人身边安排了可靠的人,之后便回了天下第一庄。
余光再见外祖父已是莫氏去世的五年后。
彼时莫问神色释然,还告诉余光他们母亲的大仇已报,之后给兄妹俩留了一个木盒便云游天下去了,至今仍不知所踪。
余欢听到此处就想起了她刚穿越时身边那个包袱里的木盒,莫非就是外祖父莫问留下的那个?
余欢:“哥哥,那个木盒可是方形,巴掌大,外面没有一丝缝隙,无法打开?”
余光点头:“我离京时把那个木盒交给你保管了,你可是带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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