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焕趴在地上,慢慢的挪到了房间的墙壁边缘蜷缩起来。
柯巧身死对他的打击很大,他的脑子里全是柯巧倒在他怀里的那一幕。
那一幕的前前后后由于幻灯片一样在他的脑海里循环播放着,绝望和痛苦逐渐占据了它的脑海。
学姐死了我真的能复活一个死人吗
“刚才听外面的狱警说,你是深寒?异会的深寒?”
旁边传来一道好奇的声音。
迟焕把眼睛从环抱的手臂里露了出来,打量着眼前的这个男人。
男人的脖子上也扣着一个异能者抑制项圈,一头卷曲的黄发耸拉在头上,眼窝深陷着,里面是两只褐色的眼睛。
他的身材不算壮硕,但还是给人一种坚实可靠的感觉。
迟焕稍微看了一眼便又把头埋了下去,他并不想说话。
黄毛男人似乎是个话痨,他在迟焕的面前坐下。
“每间牢房都关押着两个人,我是你的狱友,你可以叫我约翰,我是因为抢劫才进来的,你呢?”
约翰以前是个心理医生,因为接触的心里变态实在是太多了,让自己都变得有些变态了,所以在突然能够控制密度以后,犯下了许多恐怖的罪行。
他关在这里三年了,很想出去报仇,杀掉那些将他抓进来的人。
但是约翰一个人做不到,可迟焕的出现却让他看到了希望。
深寒,异会的深寒,这个实力在整个监狱里能与之抗衡的没几个!
作为心理医生,约翰很擅长诱导人,他想让深寒成为自己的助力,逃出科威夫监狱。
为此,他准备编织一个又一个的谎言。
“他们说你是深寒,那是很强的异能者了,算是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物了吧?而且你是属于异会的人,怎么会进到这里?”
“我猜是因为权利纠纷对不对?你被人陷害了,所以才落到这个地步。你们体系中的人真的是每天都提心吊胆的,要时刻警惕身边人的算计对不对?”
约翰正要张嘴接着说,迟焕抬起了头,冷冷的看着他。
“闭嘴!”
迟焕实在是受不了约翰在旁边叽里呱啦的讲话,因为柯巧的死亡他的心情变得很低落,现在却变得十分狂躁。
他想一个人安静会儿。
约翰有心理医生的经验,自然知道不能把人逼太紧的道理,更何况这是两人第一次见面,有点敌意是自然的。
他接触了太多的患者,第一次的接触很多都是这样的态度。
“好吧!“
约翰说完,也是走到了自己的床铺上躺下了。
这是一个很小的牢房,两张床是上下铺的格局摆放,角落里有个马桶和洗手池,墙上突出了两块高度不一的石板,用作桌子。
约翰之前是有狱友的,不过之前因为让监狱里的老大哥不爽了,当场被打死,这才空余了一个床位,让迟焕得以入住。
深寒啊深寒,这可是一场赌博,你别让我失望啊!
约翰躺在上铺看着天花板,又扭头看了看下面蜷缩着的迟焕,脑海里不停的闪过许多想法。
他是因为什么才进来的?为什么进来之后会表现成这个样子?是自己造成了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情吗?到底要怎样说才能让他成为我的助力呢?
约翰考虑着,很快便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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