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玦,你会不会怪我?”江安年靠在他身上,神情恍惚。
“会,”厉玦将她的头抬起来,坚定道:“会,我会怪你,怪你不早点和我说,而是自己扛着这些事情。”
江安年闭上眼睛,舒了一口气,去推他,恨恨道:“你不要吓我。”
“宝贝,还有呢,告诉我。”
“然后四岁的时候,我到了杨家,从树上掉下来,砸到你哥哥,”说起这个江安年还有些后怕,那么高的树,那些人把她放到树上就离开了,她那么无助,看到厉珏在树下的时候找准时机,正好砸在他身上。
对,她就是故意的,现在想想,得亏她那时候长得可爱,不然肯定会被扔出去。
“我哥哥?”厉玦环着她腰的那只手渐渐收紧。
“是啊,今天你哥哥承认了,”江安年点点头,开始了问责,“你说,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都不理我,如果在杨家的是你,你该不会把我扔出去吧?还骗我那么久,坏人!”
“宝贝,其实,”厉玦清清嗓子,“这个还真说不准。”
对啊,没有发生的事情谁又说的准。
但眼看江安年要生气的时候男人又添了一句,“宝贝,如果那时候我把你丢了,一定会再次把你找回来,别生气。”
女人冷哼一声,大约是原谅他了。
“我把你好多事情告诉了厉俞然,告诉你一个秘密。”
“嗯,你说。”
“厉俞然他很喜欢施虐,在某些事情上,咳,我有一次去找他的时候就是在皇城,哪里的男人只有他和他的保镖,还有一些小女生,看起来应该还在读书。”
“哦?”厉玦的语气有一些危险,“你还看到了什么?”
江安年在危险的边缘试探,“那些女孩看起来挺可怜的,幸好我机灵,他看我的眼神跟看猎物似的。”
“然后呢?”
“然后……”江安年偏头仔细想了想,“好像没有其他事情瞒着你了,哦,不对,还有游艇那件事,是我上面的人动的手,”说着她还向上指了指。
“那些人具体是哪来的我也不知道,但是刚刚你哥哥和我说那个神秘的组织和余家有关,药物也是他们制造的,所以你的未婚妻就是杀害我的凶手!”
江安年对厉玦动了真情之后给厉俞然的消息越来越没有价值,甚至厉俞然因此好几次没有给她解药,最后江安年在厉玦离开京都的时候任由自己的身体被药物侵蚀,没有再见过厉俞然,大概是因为这个,他们想要除掉她。
“在医院的时候我给温雅注射了以前留下来的东西,把她弄疯了,余家的这个棋局很广,几乎囊括了京都大部分的家族,厉家是一个,温家是一个,为他们解决这个祸害也算是谢谢这么久以来温浩对我的照顾了。”
“所以,厉玦,他们的棋局把你卷进去了,你千万要小心,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我真的不会再等你了,”江安年戳着他的胸口警告。
“好,我知道了,”厉玦拍拍她的脊背,“有挺多事情瞒着我的?嗯?”
江安年装傻,“没有啊,我不是都告诉你了嘛?”
厉玦把人放在沙发上,双方的额头相抵着,“宝贝,现在药物还对你有效吗?”
江安年翻个白眼,所谓关心则乱就是这样,“我身体都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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