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羞愤难当,像被丈夫抓住偷情的小媳妇。

敢忙趁此机会推开压在我身上的江远之。立马从地上爬起,躲到了安风身后。

我先开口,带上了恶人先告状的意味:

“安风,江远之想轻薄我”

江远之牙恨的痒痒,也从地上爬起,指着安风身后的我就骂:

“轻薄?你胸口都没有二两肉,我瞎眼了么,轻薄你,呵呵笑话。”

“瞎没瞎眼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肯定是缺心眼。”我探出头争了几句,又缩回去。把“狐假虎威”这个成语运用的如火纯青。

安风也是像一堵墙似的把我围在身后,目光灼灼的看着江远之,虽没说任何言语,但压的江远之一点脾气也没有。

他见安风这么护着我,摸了摸鼻子,躺在沙发上继续玩游戏,不再理会我们,似乎生气了。

安风却在他身后说:“以后不许这样对女孩子,特别是白云朵。”

“知道了。”江远之虽没有回头,却异常听话。

同龄人中,江远之只听安风的话。

气氛突然变得很尴尬。一下午的无话使光阴这条小河流走了,窗边烈日灼阳变成了黄昏残霞,洒进来的光都是凉的,有一片薄薄的金黄。

江远之玩着游戏,安风看着书,我一边玩游戏一边看着安风。

我其实很惋惜,时间就这么浪费,但是江远之这么大一个瓦亮的灯泡照在这里,我做什么都不方便。

加上安风话少,我嘴笨,又不会找话题,聊了几句就断线了。只得呆呆的坐着肖想着江叔叔晚上回来带什么好吃的。

江远之心情不佳,玩游戏一直在输,还故意把游戏声音开到老大。

我心中默念,这是他家,不气不气。找了个耳塞,与扬言开黑。

才玩一会儿,就感觉身边的人动了一下,刚一转头,就看到安风就蹭的一下站起身来。

“安风,你去哪?”

他也不理我,步伐急促,下腿也沉重,上楼时,背影仿佛染上了怒气。

肯定是江远之这货把游戏声音开的太大,影响了安风看书,跑楼上书房看去了,都怪你!

我冲上去抢过手柄。

“把游戏声音关小一点。”

江远之往沙发一躺,张开双手,衬衫开了一个扣,从里探去还可以清楚的看到我咬的牙印,红红的,在白皙的皮肤上特别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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