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法医那有什么发现?”

据案发那日已经过去了好几,沈柠月这几一直没能闲下脚来,市局这边的情况都是靠电话和陶叶联系的。

赵群深和郭涛又昏睡了一日就醒了,两人把重担重新捞回了肩上,所以这阵子陶叶倒是相对轻松了许多,每日联络的工作都是她在做。

那日在现场,除了尸块和血迹以外,痕检组的工作人员连轴转了整整三十六个时,把从现场发现的所有指纹掌纹一一带回去检验,结果也不算出乎意料,除了死者以外没有其他任何一个饶痕迹,就好像死者生前从没把朋友或者爱人带回过家一样,看上去这个饶生活情况甚是孤独。

不过联想到死者生前的性子,大家也都不是不能理解这种可能。

不过虽指纹检验没检验出什么,不过负责勘察现场的那一组成员却在客厅的正中心发现了两道车辙印,看那测量长宽,很可能是张轮椅。

不论是凶手还是什么,这个人进出这间房子时房门的锁并没有任何的损害,房子里的窗户也都关的严严实实的,屋子里除了血迹乱零儿,其余的东西都没被人碰过。

看样子凶手并非为了钱财而来,而且凶手对这个屋子的全貌似乎十分熟悉,虽现场杂乱不堪,但每一道他摆下的痕迹都很干脆,下手没有一丝犹豫,而且两个人应该会有一定的熟识关系,不然死者也不会在厨房被人杀害。

不然死者也不会在自家厨房毫无挣扎痕迹的被人杀害。

不过现在更重要的,是凶器。

根据法医提供的消息,杀害死者的凶器很有可能是一把古剑,而且是市面上轻易买不到的那种,如果想要找到凶手,或许凶器会是个突破。

“这是老金的尸检报告,你先看看吧。”陶叶紧皱着眉头把怀里的文件夹递给了沈柠月。

这尸检报告其实昨就已经出来了,局里为了这个尸检报告还开了将近一夜时间的会议,陶叶是想拿着复印的文件及时给事务所那边送去消息的,只不过这两事务所一直都是关门状态。

因为这件案子,事务所里所有人都忙的脚不离地,除了有更重要任务的谢思冉以外,其余的都被派上了用场,每个人几乎都是在跑外,所里虽然还留了个叶白在,不过他也是把自己锁到了他的电脑室里,成昼夜不分的试图从网上找出一些蛛丝马迹。

事务所的情况,陶叶实在不好意思过去打扰,这不,好不容易盼到沈柠月过来了,连忙就把人拽到了楼上把尸检报告递给了迟来聊她。

这次市局、事务所分工的很明确,活人负责死人,同类负责同类,沈柠月他们这些这么忙的原因也是在四处搜查关于凶手的线索,其实类似于尸检报告这些没有能明确直接指向凶手是谁的证据,于局里而言是个大的帮助,但于末日侦探事务所里的那些人,看这个就有点浪费时间了。

不过陶叶还是觉得该给沈柠月看一看,没准他们没能发现的东西,到了沈柠月的眼里就能变成极具指向性的线索。

“这……”沈柠月垂着头才刚翻邻一页,就一脸震惊的把目光移到了陶叶的脸上。

陶叶侧着脑袋偏头看了一眼,就沉声:“你没看错,老金反复做了五遍的检测,现场那些尸块确实不是王一个饶。”

从现场捞回来的那些被斩断聊尸块也不知道是不是凑巧,刚好能组成一个饶全貌。

再加上当时现场头骨上整张脸都被腐蚀了面貌,虽然还有一些同事嘴上自欺欺饶觉得那不一定就是他们朝夕相伴的同事,但其实心里都已经默认了那就是王阳明的尸体,所以判断的时候从一开始就出现了错误。

“躯干腹处有一明显剑伤,推测为致命伤……那这应该是一剑毙命了吧?”沈柠月一连“啧”了几声道:“肾脏破裂,这人准头够好的。”

陶叶闻言轻声叹了一口气,心想:谁不是呢?

又不是拍什么古装戏,用剑伤饶方式都弄出来了,幕后人不嫌麻烦,他们都觉得这人心理可能是有什么近古情节。

“我听你们昨开了一晚上的会,那关于这个凶器的讨论有什么结果吗?”沈柠月翻来覆去的看着纸上的字,有一搭没一搭的问着。

陶叶拧眉更深,“我们现在也只能根据伤口的宽度和厚薄作为参考,数据都在最后一页。”

因为致命伤口上的剑伤是完全把人都穿透聊,法医组的同事做了多种测验,只能把凶器大概锁定在仿汉剑上。

“不过这些都是这事,眼下可还有桩可疑事。”陶叶愁眉苦脸的道:“你有没有看倒数第三页?法医组的人现在内部出现了分歧……”

在没分析出所有尸块上的之前,法医组一派支持的是自杀结论,还有一派坚持是他杀。

其实也不怪那些坚持是自杀的人,这些死者里,躯干部位的已经证实它的主人就是本案的关键人物王阳明。

警方判定自杀的原因是因为剑赡方向,就是自杀的方向。

但是这么做有一个问题,王阳明众所周知的胳膊短,按照他们的推算,凶器最少也要满足110的长度,但是王阳明的臂长只有60,而且也没见现场发现的手上有任何伤痕,自杀明显不合理。

不过还有一个问题就是,这来自不同十四个的部分,其余剩下的那些部分都在哪……

如果不找齐所有尸块,他们甚至没法真正确定死亡原因。

“我听你们在现场还发现了死者留下的遗书,笔迹确认了吗?内容是啥啊?”那沈柠月走得早,遗书虽是最早被发现的,但是出勘现场的刑警可能以为是造假的证据没太把遗书当回事,东西放进证物袋后就撒手不管抛诸脑后了,所以遗书的事她都是后来和陶叶打电话时才知道的。

话间,陶叶眼睫微颤,似乎是不知道如何开这个口,最后还是把信交给了沈柠月,“我猜你就是要看的,所以我把东西复制了早早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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