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曹大人不妨说来听听。”

“臧大人,许生父子所依仗无非这几十名死士,我方将士不敢应敌,是担心染上瘟疫,只要我们将对方的几十名死士变活,形势便会改变。”

“如何变活?起初本官以为只需坚持几日,那些染上瘟疫的死士便会死亡,没想到,许生父子又找来一批死士。”

“曹某以为,死士也有求生之心,大人可向张仲景讨一些药丸,只要我们找一些箭法好的弓弩手,将药丸射到战车上,他们必死之心已失,攻势肯定减弱。”

“此计甚好,只是他们被战车困住,已失去自由之身,奈何?”

“此事曹某也想过,我们可以准备燃烧之物,以火箭围之,但是,如此太过凄惨,还希望大人不得已再为之。”

臧旻哈哈大笑,道:“曹大人,章安得守,头一功便是你的。”说罢,臧旻将孙坚叫到身边,授以计策,孙坚连连点头,命人去张仲景处讨来药丸,黄盖组织弓箭手,韩当组织火箭手,按计行事。

果然,当药丸射到战车上,义军“死士”乱了方寸,耳中听到城中官兵齐喊“瘟疫解药”的声音,没有人不怀着尝试的心理。于是,他们一个个捡起药丸,放入口中。渐渐地,身上病状减弱,“死士”们突然看到了曙光,他们憧憬未来的人生,必死之心已无,斗志也随之消失。城楼之上,官兵齐喊:“战车上的朋友,你们既已解了瘟疫,何苦再为许生父子卖命,官兵乃王朝之师,岂是你们可以抵挡的,不想死的赶紧让在一边。”这时候,程普和祖茂各带三千人马,开城杀出,“死士”们驱车闪在一旁,让开通路。官兵杀向义军,义军顿时慌了阵脚,连退数十里,这才稳住退势。程、祖也不敢孤军深入,收兵回了城。

官兵大胜,臧旻亲自主持了庆功宴,并将明珠推为首座上。这一晚,明珠自然喝了不少。臧旻亲自将他搀扶到客房休息。

晚上,明珠正在熟睡,一道人影从房上跳了下来。落地无声,在对面休息的曹安和邙山二老居然一点动静也没有听到,可见来人轻功之高。

来人伸手点住门外的卫兵,将他拉到僻静处,低声道:“快说,明珠在哪间房内?”卫兵受刑不过,只好用手一指明珠的寝室。那人将卫兵点倒在地,闪身来到屋内,伸手点了明珠的昏睡穴,将其背起,来到外面,左右看看,飞身上了屋脊,几个晃身便来到城楼处。城楼处正有两排兵士穿插巡逻,那人虽然身负一人,却身轻如燕,如同夜鸟一般,一晃身,掠到城楼,再一晃,已到了城下。在城下不远处,早有一匹战马等候。那人飞身上了战马,催马而去。马蹄声传来,守城兵士才知道有人出了城,急忙去报告臧旻。

臧旻刚刚睡下。等他来到明珠的客房一看,顿时吓傻了,等曹安将卫兵的穴道解开一问,原来有人潜入城内。臧旻眉头一皱,曹戒给臧旻的信中有一条,务必保护明珠的安全。如今明珠失踪,万一是被乱军劫去,如何是好?

邙山二老、曹安也算得上是江湖中的一流高手,能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把人掳走的人,岂非比邙山二老更可怕?

邙山二老猛地惊道:“难道是他?”臧旻忙问:“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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