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征求的语气却丝毫没有给嵬攻子留有任何驳回的余地,略挑起的小山眉似乎还有另一层意思“想从我手里溜走,绝对不可能!”

躲在暗处的非鸢非鹑见他们离开这才从林子里出来,走在有些打滑的石头路上,放眼望去两边皆是松软泥泞中的蒲草群,绿油油的随风而动,这些日子丰盈的雨水已经彻底湿润灌满这片区域,幸而蒲居嵬攻子的居所的地势较高,否则这泥潭也要将其波及其中了。

那俩兄弟又恢复之前的吵闹,为了争最后剩下的一块咸酥卷继而大打出手,可没一会就停了下来,因为再往前便是十号江晚溶的月泊居,他们深知江晚溶是何等的脾气异常暴躁之人,若是损坏了她的紫藤花,怕是会遭到什么毒打都不敢想象。

这俩兄弟别的倒还好,就是怕冷,江晚溶这股寒冽的剑气一泄出,他们便心中一抖,哆哆嗦嗦起来。

说到底,最最关键的一点还是打不过她。

“非鹑,为何十号排第十?”

“不晓得,唔…来的迟吧!”

“那为何我们排第三?”

“因为我们来的早啊!笨蛋非鸢!”

“你才笨蛋!我们…来幻虚宫多久了?比邵宁柏还久吗?”

“唔…我不记得了。你呢?”

“我也不记得了。应该很久了吧!”

“都怪你!不好好吃饭练功!邵宁柏都长高了!我们还长不高!”

“怪你!你偷懒!连累我的!”

“我才没有偷懒!”

“怪你就怪你!”

“我看你才偷懒!怪你!”

两兄弟一言不合又吵了起来,继续回到之前你追我赶的轨道上,恐怕连空中飞的雀鸟都嫌他们呱噪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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