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宁江野也出来,江无常实在是于心有愧,一下子便跪在了几人面前。
“这这这有辱斯文!”
最先惊讶的是宁暮,这是在定国公府的门前,旁边人来人往那么多,但凡有一个人过路的看到了,明日岂不是要穿的满城风雨!
定国公府累计了多少年的好名声难道就要毁于一旦?
这可不成!
况且,他在朝为官多年,和江无常在朝政上也多有交道,以往在宁暮看来,江无常便是不可一世,做事无所不用其极。即便是明日天要塌下来了,他江无常也不会眨一下眼睛。
可是如今他这般下跪,倒是让宁暮惶恐。
宁暮拉趁了几下,江无常又怎么可能站起来,只还是推开了宁暮的手,直愣愣的跪在定国公夫妇面前。
宁江野心里有了些数,阴着脸问,“佳人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听到这,一旁的曾氏也紧跟着附和。
“你是什么样的身份我们定国公府向来知晓,即便是成婚之日,都未曾要你和佳人在我们二人面前行此下跪大礼。你有多桀骜我和老爷更是知晓,你的身份地位我们定国公府一向不敢高攀,若不是佳人执意要嫁给你,我们哪里舍得佳人出府!这也便罢了,如今你又是沉默不语,又是下跪,我便也猜到了几分!你只管说,无需在意我们全府上下如何想!”
曾氏不怕江无常把宁佳人怎样,最怕是宁佳人如今处境危险,可是江无常却还不知会他们。
江无常低着头,两只手紧攥着。
“阮阮如今在熙诏天手中。”
若不是江无常就在他们面前,任凭谁听到都是不信的,这样的哀叹无力之语竟然是出自于九千岁江无常之口!
“熙诏天?他是何人?”
宁江野这么问着,可是一旁的宁暮实在是看不下去,旁边来来往往的人多了,看着像是刻意为之,兴许大家都知晓了江无常今日在定国公府门前请罪,一向看惯了他嚣张跋扈嗜血成性,这倒是比新上了个曲子还要惹人注目。
“父亲母亲,这来看着的人这么多,若是千岁还在这里跪着,怕是对千岁府还有定国公府的名声不好”
虽然宁暮这么担心,可宁江野却丝毫不在意,一个狠厉的眼神便扫过去。
“难道我定国公府这些年是靠这些名声在京都落足的不成?他既然敢做,就该敢认!你妹妹如今在何处都未可知,你却还为了他的名声着想,为夫看你是太心慈手软了些!”
宁江野这么一顿训斥,吓得宁暮也不敢再说什么,即便是来往定国公府门前的人越来越多,宁暮也只能在一旁看着,不发一言。
“岳父大人说的是!小婿既然敢做,就敢认!没有什么丢人不丢人的!”
他江无常把自己最爱的夫人弄丢了,如今在何处都不知晓,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他挫败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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