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只是工具。
……
这个工具是怎样的形状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够撬动多少的社会资源为我所用,能够让多少人为我起舞这个工具就是资本,但在白银他是无论如何也都无法染指这个资本的。不能掌握资本,就只能被资本掌握如果有机会,德尔塔自然要选择最好的。
……
“金丹”运转,就像是一朵极为不规则的灵芝,不断的变换着自己的形状。
一切的观察、逻辑,都处于其郑由饶心神也沉寂其中,思考着那一片片空白的地方
他知道要填补这些空白,但却不知道应该如何去填补这些空白。始终是缺少了一些极为关键的东西,无法跨出关键性的一步。无数的世界涅灭又生,生了又灭,生生灭灭无穷匮,其用也无穷匮。忽然,一股喜悦就充斥了由饶心头:
他在“质”的基础上,又创造出了什么?是的,是创造是一种绝对新生的东西。
它在原本自然的世界中并没有,却被他偶然的发现、创造了出来。是依托于“质”而生的一种……一种……一种他也无法描述,更不知道应该叫什么的东西。它是一种极为特殊的“膜”,就像是一层胎膜一样,绝对的隔绝内外。
这应该算什么?
在被膜包裹时,由人便被隔绝于内,如果不将膜散去,他甚至都不能沟通未形,通过没有空间间隔、距离的方式离开。无论他怎么尝试去折腾,也都被困在膜内。
当他处于膜外的时候,却又无论如何也进入不到膜的内部。内外的信息在未形中也都是隔绝的。
……
“这算是什么?绝对领域?”由人有些挠头……但毫无疑问,这玩意儿是一个了不得的东西!
也一下让由人有了另外一个念头:或许,在膜之外,还能诞生出更为奇异的东西。
而现在的当务之急,似乎就是要搞清楚这个膜诞生的必要条件是什么?它的未形组成又是什么,又是什么原因,导致它拥有这种特性的呢?由人制造了一个膜又散去,不断的重复这个过程。这个“散去”的过程,一如既往的痛苦它竟然无法从底层直接散。这个膜似乎一下子将底层的逻辑和表面的程序一起,固化了。
唯一解开的方式,就是按照一定的顺序将膜散成质,再质还为形……是的,即便是到了质这一步,依旧还要按部就班的分解。
逆向的过程,似乎一切都变了。
……
“这玩意儿……”
略坑。
这就像是什么呢?这就像是一袋子水泥和一袋子土混在一起然后被浇上了水。
原本的气、形、质的变化,是没有水的存在的。将它们的状态改变很容易,随便怎么分堆儿。
现在的气、形、质就是被人加了水,成了硬邦邦的膜,在想要将之还原成那种松松散散、绵绵软软的水泥和土……这其中的难度可想而知!没有大型机械,是会让人疯的。
或许会存在这样一个高级文明,利用这样的膜隔绝内外,将自己保护起来?
这个猜测貌似也挺靠谱的。由人尝试用这种膜去喂食那些虫子,虫子不肯吃,还强迫喂食了一番……发现这些膜竟然不会被消化,甚至于喂下去什么形状的,出来还是什么形状的,虫子们根本啃噬不动。由人丢下了几个死虫子……真没用。
这膜也真结实。
……
如果这种膜构成身体的话……
……
各种的灵感一个一个的往外冒。由人将它们全部都记录在案,不定什么时候就有用了。
德尔塔却是一步一步的走上了人生巅峰,在进入红杉之后迅速积累了政治资本,成为了封疆大吏,然后又利用自己的资本成为了那十二个人之一。然后,又通过竞选,成为了红杉之主……再然后,原本的进身之阶,十二饶委员会就被他一点点的边缘化,借着战争的契机独裁,彻底废除了委员会,成为一名独夫。
但民众们却很享受这种社会:德尔塔太会做人了,他鼓吹专制的高效,独裁的好处,给了人民高福利。
一些大商饶利益受到了侵害,绝大部分的平民受益。市民阶层快速的崛起,逐步顶替了资源庞大的利益集团。
原本大块、大块的利益,被瓜分成了一块一块的,越发的分散,受益者越发的多。
他的军队征伐土地,庞大的红利让人疯狂。
……
而作为一国之主,他也获得了最为丰厚的资源,可以找到最好的魔法师、奥术师学习。
在他四十岁的时候终于成为了一名大奥术师,将一种名为“映射镜像”的奥术烙印进了灵魂!
……
八十年后,足足一百二十多岁的德尔塔走到了生命的尽头。早已经准备好迎接他的灵魂上堂的主教们一个个呆愣住了因为德尔塔的灵魂竟然消失不见了。就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
德尔塔的灵魂当然不可能出现,因为它本就无法离开身体。
这一个应身度过了自己的一生。
……
新的应声暂未出去,由人正忙着膜的制造,首先试图做一件事:看看能否以之替换自己的身体组织。然后,让自己变成那种形状。又是过了两百多年,井野和女娲才是爽够了从世界中回来。二人一回来就见由人摆弄自己的新玩意儿,惊讶不已。
“这是什么?”
由人便将膜介绍给二人,自己正在寻找它的数学构造,试图弄明白它生成的原理。
女娲却是抓住了一个重点……
“你是,它对气、形、质拥有极强的定型作用。可以让一个世界变得特别稳固是不是?”
“不错。”
由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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