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治疗风寒的药材价格,却是与日俱增,如今都快赶上昂贵的药材了。

帝王见状,下了圣旨压制,这才险陷的压下去药材的价格。

但就在这样的几日里,赵恫棠带着人马,从密道无声无息的进入了京城里,无悄无声息的占据了京城各个角落,禁军在夜里轮值时,都被悄无声息的拧断了脖子,被取而代之。

而在这样的风雨欲来中,陈家的婚事如期举行,虽然没有格外盛大,却处处周到,喜气洋洋。

赵恫棠在那密道的宅子里听到消息后,冷笑道,“陈家怕死如此,不过也对,若是让父皇知晓,他们敢拿石子茜来换陈瑾萱,陈家就别想稳妥了,皇家赐婚,估摸着是寻了个人替代。”

幕僚们闻言,彼此对视一眼,谁也不敢吱声。

他们本就不赞同赵恫棠拿陈瑾萱还石子茜,比起石子茜,陈瑾萱的利用价值更大,但赵恫棠对石子茜势在必得,谁也不敢进谏。

就在陈家大婚后没几日,帝王突然之间就病倒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本该远在东北的赵恫棠突然出现,一呼之下,十八万士兵摇身一变,成了禁军,以雷霆般的速度,掌控了京城与皇宫。

庆贺县主大怒,要召唤士兵却发现,自己的十万兵马,正好在缇城,而缇城现在被风寒跟暴乱所控,无法动弹。

这让庆贺县主一时间,无力对抗,只能气恼的摔了一屋子的东西,穿着先帝赐下的县主服,怒而入宫,非要面见帝王。

可帝王早就陷入了昏迷中,被赵恫棠悄无声息的藏到了东宫的密道里。

帝王见不到,朝臣也开始乱了起来,尤其是后宫,更是战战兢兢,谁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出头。

淑妃原本想要闹腾,却被陈家警告给按死在摇篮里。

需知公孙皇后死了,赵恫棠没有软肋,若是想杀了淑妃,那就是一句话的事情,何况帝王如今下落不明。

淑妃再不甘心,也只能忍下。

赵恫棠大权在握,迅速的把朝堂里的中立党给如数撤掉,换回了拥护自己的党派后,以帝王重病在床,替代上朝的名头,出现在大殿,主持每日的早朝。

赵恫棠原本要对五部下手,可下手前又想起,温平初毕竟是他岳父,梁王两家,毕竟他亏待在先,若再下手,恐对他登基时的名声不利,而李家向来不参合这些,陈家势力太深,动不了,这才没有下手。

梁泽一改往日嚣张的模样,每日上朝都默不作声,王靖安则是干脆请假,陈清是皇家赐婚,按律例是休息五日,也没上朝,如此一来,也只剩李琛跟梁泽上朝,温平初看不惯赵恫棠行为,干脆告病不来。

皇宫跟京城在赵恫棠的把控下,迅速成了囊中之物。

这还没完,赵恫棠每日都去逼迫神志不清的帝王写退位诏书跟继位诏书,但令赵恫棠恼怒的是,玉玺竟然跟着李总管不翼而飞,京城已经被他暗中掘地三尺,依然找不到。

若是没有玉玺,就是名不正言不顺,加上帝王被他所毒害,日子所剩无几了,他必须抓紧时间找到玉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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