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此同时的希尔顿酒店。
宴栩从吧台端了两杯红酒缓缓迈向沙发,漫不经心的觑了眼搁在矮几上的水晶杯,轻笑了一声,&ldqu;结果什么时候出来?&rdqu;
&ldqu;快了。&rdqu;
晃着猩红液体的高脚杯递了过来,温白修精致的指尖衔住,嗓音落下后,薄唇浅抿了一口红酒。
宴栩来京城的事宜其实往后推了快两个月左右的样子,其主要原因自然是这位莫洛内小公子与他家族的种种事由。
他大剌剌的往温白旁边坐下,五指将随意搭在额前的碎发往后撩了下才出声询问,&ldqu;如果结果跟我说的一样,你打算怎么办?&rdqu;
&ldqu;什么怎么办?&rdqu;
温白偏眸,漂亮却不阴柔的五官寡淡毫无波澜,那双妖冶至极的丹凤眼缩了一瞬,瞥了瞥宴栩,随后嗤笑了一声,&ldqu;你们谈好的事情那是你们的事,我要的只是她的人。&rdqu;
这句话似是戳中了宴栩的某个痛点,他微微变了下脸色,刚要开口说点什么,套房的敲门声就响了起来。
温白毫不犹豫起身去开门,再回来时手中捏了一份已开封的文件,眼底情绪晦暗不明,落在宴栩眼里时就一切都是昭然若揭的结果。
他神情是喜形于色的欢喜,薄唇带笑意,&ldqu;我说什么来着,你偏偏还不信非要查证才肯。&rdqu;
话音落的瞬间,晕染在窗子边缘的日光扑落在了那搁在支矮几面儿上的水晶杯里。
波光粼粼,潋滟生辉。
而那支水晶杯赫然是南绾昨天用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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