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件,条件。”
“在下来没带条件,主人让我看看你。”
“没其它?”
“没其它。”
归云鹤哑然失笑:“看过了?请便,归某不是脾气很好,别让我打你。”
劲装汉子惨然失笑:“江夏十八士死伤大半,廖成早就不想活了。”
归云鹤:“廖成,你是十八郎之首。”
廖成:“愧不敢当。”
归云鹤:“我知你是个骨头硬的,不为难你,回去告诉你主子,她们掉了一根汗毛,我屠他全家。”
廖成顿感杀气逼迫,不敢逗留,快步走进夜色。
原来,这么一会已大黑。
又是个无月的暗夜,归云鹤手指捏石子一一将空酒坛打碎。
沉下去的瓦片,如同归云鹤的心。
最后一坛酒被归云鹤凌空抛起来,归云鹤高大的身影有些寂寥。
啪,酒坛空中爆碎,酒坛成齑粉与酒水四散飘落。
片刻,一株老槐后面转出一人,华服玉带,玉冠上随风飘荡明黄束带。
李莅。
“好强劲的内力,你们谁可接他三掌。老关,你计策虽然妙,可也彻底得罪了归云鹤。”
暗影里黑压压站着许多人,为首是个中等身材,略微消瘦,五十上下。
他上前微微躬身:“二世子殿下,此事无妨,那俩女子此时正在密山瞎转,出不来。”
“万一?”
“没万一。密山,山势雄奇,山高林密,居然生土长九阴八卦的山峦,她们不明就里,想走出来,除非肋生双翅。”
李莅幽幽道:“但愿如此。”
当先款步沿江走去,步伐看似和缓,每步都可两三丈远近。
随行众人尽力奔跑方可跟的上。
廖成啧啧称赞,脚下虽亦奔跑,却不像众随从狼狈。
来者未来,走者也未必走。
归云鹤,一个杀手,行迹诡诈,是最基本的能为。
尤其,他是下人奉为鼻祖的杀手。
终于,听到了十余日来想听到的话。
归云鹤现身之后,并未追踪跟下。密山,凌梓瞳与黄清心的安危才是重中之重。
密山在那,难道是对江的这几座孤山不成。
转清晨,归云鹤孤舟渡江。船至江心,雾气迷蒙,忽然看不到对岸。
只听噗通一声,划桨老者钻入水中不见。
归云鹤轻轻摇头,李莅的势力不,感情江上已被他控制。
雾气腾腾,此时方在仲夏,江上何来雾气,定是有确鬼。
碧翠刀,飘风掌。
大喝声中,归云鹤脚点船头,一根竹篙抛于十丈外江面之上。
归云鹤腾空,三把碧翠刀分打前面三处,水花迸溅之响起时,他脚尖已点竹篙又是腾空。
竹篙同时被他大袖卷起甩向前江面。
嗖嗖嗖嗖嗖嗖嗖,一水袖镖纷至而来。
归云鹤大袖一挥,袖镖皆落入江水,亦在此时竹篙被打的稀碎,散落江面。
归云鹤凌空深吸一口气,脚对脚使出他看家本领,登梯。
长袖挥出卷起江面碎竹片,连带水珠以漫花雨手法打出。
扑通扑通的落水声此起彼伏,终于让归云鹤抢到一艘竹筏。
“哈哈,尽管来。李莅,此仇归某记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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