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风还在纠结自己是不是错了话,听到女子的问题,猛地回神,视线看向她指的方向,心头一惊,身形快步上前,下意识就要挡住女子的视线。
“这是……这是……”
正正好,对上了女子那双干净清澈的眼。
心头的疑虑,顿时消散了。
不过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女子,自己竟是要这么紧张。
嘴角扯出一抹有些害羞的笑意,火风返身走到了案桌前,指着案桌上的东西解释道:“这是沙盘,是按照营地的模样缩了制作的。”
觅心眼里皆是惊奇,视线一一看过沙盘上的东西,好片刻,再度抬眼看向火风,面上笑意盈盈:“火风大哥你一定是在逗觅心,我们营地,哪里有这么大?”
火风有些哑然失笑,轻轻摇了摇头:“我们营地,可是大的很。”
“啊是吗?觅心是妇人之见,让火风大哥笑话了。”
面颊上腾起浅浅的热意,觅心有些羞怯地垂下了头,口中不好意思言语了一句,视线却是再度深深扫看了一眼案桌上的沙盘。
一夜无事。
营地里,好似和往日没有什么不同。
营地最东侧,已是入眠的将士们,并未注意到,一个女子正踩着格外轻柔的步伐,跨过了边界扎桩,向着胡喇地界而去。
姚清这一次晕倒,足足睡了三日才是醒来。
这三日,于悠哉殿上的三个丫鬟而言,犹如煎熬。
姚清晕倒的第一日,莞尔便擅自做主,将飞兰关了禁闭。
甚至连红苕,都不准去见飞兰。
每日只有莞尔会将饭菜送去给飞兰,除此之外,不会有任何过多的交流。
红苕守在姚清的床前,纵然困得要命,却还是不敢睡着,纵然莞尔告诉她很多次,有她守着,她不用担心。
“莞尔,你……娘娘有没有事啊……不会真的就……”
这三日,红苕没有少哭。
每次看到红苕眼红通通的模样,莞尔神色便会沉下一分,格外认真的告诉她:
“红苕,你这么哭,若是被娘娘看到了,又要你了。”
“况且,太医已经来看过了,娘娘是普通的晕厥症,不是大病,睡上几便好。”
“你若再这样哭哭啼啼的,影响到娘娘,我定不让你在殿上守着了。”
莞尔每一字都的很是认真,模样也不似开玩笑一般,一双眸子里满是镇定。
殊不知,莞尔自己内心深处,早就是泛起了密密的恐惧。
虽是秘密请太医来看过,可莞尔心头还是担忧,若是娘娘病倒的事情传出去,这宫里头,不知有多少伤害,要趁着这个功夫,落在娘娘的身上。
听闻莞尔的话,红苕垂下头,撇了撇嘴,努力憋回自己的眼泪,抽了抽鼻子,再抬眼时,眸里的光亮黯然:“真的是飞兰对娘娘做的吗……”
“我以为她…不会那么对娘娘呢……”
“娘娘这么好,她怎么下得去手的……”
莞尔视线里一片深沉,眸光深深看过闭着眼恍若睡着模样的姚清,眉头轻皱收回眼看向红苕:“现在还不能断言就是飞兰所做,将她关起来,也是防着后面有别的意外……”
“叩叩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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