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告诉墨临渊,自己当年口中的心上人,就是他。

说出来,只会让这一场笑话变得更像笑话。

她跟墨临渊之间,是回不去了。

那一日,她精神恍惚从楼梯上摔下来小产的时候,她就知道,她跟墨临渊回不去了。

她也没告诉墨临渊,孩子不是她刻意打掉,而是意外流产的。

而现在,说不说就更加没必要了。

或许是天意,让这个孩子没了,让她彻底跟墨临渊断了这层可笑的关系。

以后,他们就真的完了,形同陌路。

“总裁,看守所那边传来消息,说是夫人嗯,沈欣女士要见您。”

见识过那么多次沈欣的奇葩和无耻,秦磊心里对沈欣早已经没有存在半点的敬意。

若不是那人跟自家老板那点割舍不断的血缘关系,他连“女士”两个字都不想加。

目光落在时薄言挂满汗水的脸上,秦磊的心里,不免生出了几分同情来。

外人都羡慕他家老板身价万亿,权势滔天。

可就是这样一个似乎对什么都能唾手可得的男人,却连一点亲情都成了奢望。

仅有的血缘关系的母亲,为了钱都能对他千般算计,甚至可以为了遗产毫不犹豫地想要他的命。

心爱的女人,躺在病床上生死不知,而他如今,连站起来这么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都成了一种奢侈。

时薄言做完最后的一套康复动作,从器械上下来,已经满头大汗。

明明是大冬天,身上已经被汗水给打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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