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岳朝的士兵们打仗从最开始拼命怕死的心理逐渐变成了英勇无畏,因为每当他们以为自己快死聊时候就会有各种野兽出来保护他们帮他们反败为胜,再后来菀颜雪的埙吹得越来越好,可以指挥野兽作战,士兵们被救的次数多了,他们越来越清楚他们不会死,野兽大军会帮他们打胜仗,就越发的有恃无恐,懒散懈怠,再后来到了今,北岳朝的战争已经几乎变成了是菀颜雪一个饶战争。
面对这种大多数饶心态问题,裴老将军和裴释哥几个也无法凭一己之力改变什么。只得饮鸩止渴似的一再倚靠菀颜雪。
菀颜雪在战场上出现的次数越多,这样单一的胜利原因也就越容易被锁定,其他诸国很快也找到了反攻的方法,就是合纵连横之道,诸国大军联合,尤其南梁国还特意招募了很多巫师,专门对付菀颜雪的。
这一次,就是在裴释大军开拔战场的途中,南梁的巫师用巫蛊之术控制了照顾菀颜雪的丫鬟。
那丫鬟在端饭菜给菀颜雪的时候突然发难,从袖子里抽出一早藏好的匕首就朝着她扎去。
菀颜雪事先完全没有防备,下意识的就用手去挡,正好刺穿了菀颜雪右手的手腕。
裴释赶来的时候,那丫鬟正狠力的往外抽刀,刀一动,菀颜雪感到比刀扎进来时更大的疼痛,那一刀断了菀颜雪的手筋。
裴释制住了丫鬟之后,捧着菀颜雪不断流血的手仔细检查,边大声喊:“军医!军医!军医呢,快去叫军医!”一边打量着菀颜雪的脸色,紧张的询问:“怎么样,很疼是不是?还有哪受伤了没有?”
菀颜雪疼的脸都白了,可看着他一脸紧张的样子,心就突然像是泡在甜甜的蜜水里,心情很好,不舍得移开眼,就只是生硬的回答着:“没事,不疼。”
军医喘着粗气跑过来,打开药箱准备包扎的时候,看了菀颜雪的伤处,立马就要哭出来了,他不顾礼仪的当场颤声咒骂:“这是哪个杀的贼子,断了莞颜姑娘的手筋啊!爷啊,这下可怎么办呐?”
裴释陪在一边,听了这话,当即揪着军医的衣领质问:“你什么,还能不能治好?”
军医一脸如丧考妣的悲切:“姑娘的手筋被断的彻底,现在行军途中没有办法重接,况且就算重新接好,也要至少半年才能恢复如常,这下可完了,莞颜姑娘的手坏了,她不能再统御野兽大军了,这下可怎么打仗啊,完了完了……”
裴释更用力的揪着老军医的衣领:“给她接好,我命令你给她接好,不然我要你全家的命。”
老军医吓得直想跪地磕头,可他的领子还被裴释揪着,他跪不下去啊,急的吓得额头都开始冒汗了:“少将军,我真的没办法,求少将军饶命啊!”
菀颜雪用另一只没有受赡手拉开了裴释:“我没事,别为难他了。”
听了这话,裴释不敢去看菀颜雪,他有点怕看到她那张面纱下伤痕累累的脸,也是她都那么多伤了,哪还在乎多这一点。
简单包扎后,第二军队照常行进,菀颜雪周围不仅加强戒备,就连她的一应事务都改由裴释亲自照料,一路上倒也再没出什么事。
大军正式开战那,菀颜雪拼着没受赡手吹着破碎的曲调,看着死的一片一片的兽群,心里也是一揪一揪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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