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兽的金黄色的眸仁陡然亮起,熠熠生辉,蓬松的长尾巴更是在背后一摇一摇的……

两只绒耳朵微微抖动着,于青绿忍不住又撸了撸。

柔!软!滑!

某绿的眼眸微微弯起,唇角轻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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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某绿就寻来一块还算光滑地石头,便在床边,将几个药捣了,敷在某兽青瘀红肿的伤痕上。

清凉的鲜草药敷在有些火辣辣的疼的伤痕上,格外的敏感,而且,某绿为某兽敷药的指尖是不是触碰在正值发情期的雄兽上……

在某绿没看见的地方,某兽的兽耳颤抖着,缓缓染上了一层绯红之色,尾巴更是不自主地蜷在一起。

他低头,望着正认真的给他敷药的某绿。

她的神情恬静平和而专注,仿佛正在做一件格外重要的事情一样,不带任何的旖念。

某兽有些绷紧的身体的也逐渐放松了起来。

敷完药后,某绿又给某兽熬了些汤药内服。

不过,话说,兽人的自愈能力还真是特别好,到了下午的时候,原本红肿青瘀就已经完全消去了,而且,皮肤摸上去还蛮光滑的,就像没被揍过一样。(●ˇ?ˇ●)

让还想装病被温柔照顾的某兽也连忙爬了起来,做晚饭去了。

晚饭过后,两人依旧各睡一边,就这样心照不宣的一起生活了起来。

几天过后,某日清晨,鸟儿“叽喳”,仿佛惊醒了东边沉睡中的太阳,它从广袤的大草原中,地平线上冉冉地升了起来。

阳光微暖,斜斜的蔓延进石洞中,堪堪洒在石床的脚下,却也给浸了一个凉夜的石洞氤氲起一阵懒懒的暖意,让人只想懒在床上,沉进梦乡中。

半梦半醒中,似乎有什么软软的东西在自己的脸上轻轻的蹭着?痒痒的。

某绿抬手一拨,什么都没有?嗯,继续睡觉……

又过了会儿,某绿缓缓睁开双眼,左手一摸,转头一看,身边已经没了某兽。

她穿上某兽为她编制的兽皮鞋,踱步到厨房中,灶下是已经熄灭的、但还火红而灼热的余炭,揭开锅盖,是正热着的清粥、正氤氲着蒸气。

某绿刚吃过早餐,便发现洞口边出现了一个毛绒绒的脑袋,在那儿鬼鬼祟祟地!偷瞄着。

??!

似乎是看到她望了过来,忙站了出来,露出了整个身形,然后,一个、两个、三个、四个……

一团毛绒绒的兽人挤在她的洞口那儿,向面对教导主任的小学生一样,乖乖巧巧的挤在那儿,却将本来还算大的洞口挡的严严实实,整个洞内瞬间就暗了许多,而且少了气流流动、闷闷的……

某绿嘴角一抽,“进来!”

毛绒绒的兽人们便乖乖的一个接一个走了进来,簇拥在某绿的面前。

“有什么事吗?”

这话一出,兽兽们便七嘴八舌地说了起来。

“今天,天朗气清,霞光普照……”。

“玄曲哥他英勇非凡、勇猛伟岸!……”

“去玄曲哥他今天捉了一条蛇”

“那条蛇有十丈长,两丈宽!”

“盘起来、像一座山!”

“玄曲哥他炖了蛇羹。”

“玄曲哥说蛇羹很好吃。”

……

像数十只苍蝇在某绿的耳朵旁嗡嗡直叫一般,吵的某绿的额头一突一突的,“停!”室内顿时静了下来。某绿便顺手指了最前面的一只半兽,“你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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