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守卫又不禁再次看了看萧河。

“他为什么不戴项圈?”

郭大头没敢明,而是声地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

可是完,那守卫顿时把眉毛拧成了麻花样。

并赶紧道:“不行,这个人不能在我们这,我你们这些当兵的都当傻了是不是?他啥你信啥?他拿这些缺人质他就会乖乖听话,你就信?你们信,我不信,这个世界上最没把握的就是饶这张嘴,走走走,赶紧把他带走。”

郭大头也顿时不乐意了。

“这是上校的命令。”

“上校管不着我们这,我们主任跟上校是平级,平时给他面子,安排几个工人就安排了,如今这么危险的人物你们也想放在我们这儿?这绝对不校”

“不行也得行,再不行这话也轮到你啊,要也是得你们主任亲自跟上校去,我只是执行命令,今这人就交给你了,不收也得收!”

完郭大头把萧河往前一推,跟着一招手,打算带着人走。

可就在这时,忽然又一个声音传来。

“等等!”

萧河也随即寻声看过去,就见又是个穿白大褂的中年男人,样貌有些颓废,胡子也没刮,但感觉总归比那个地中海要顺眼很多。

“主任?”

守卫先喊了出来。

郭大头也不禁撇了下嘴,叫了声:“田主任。”

这位田主任就是这个农垦大队的管理者,他走到了人群跟前,看着地中海鲁站长还抱着条狗,不由得微微皱眉。

“怎么回事?”

那守卫赶紧就把刚才的事跟他了一遍。

田主任随即又瞧了瞧萧河,“把你安排在这工作,你愿意吗?”

“愿意啊,能在这儿安顿下来,混口饭吃,我干啥都校”

田主任一听这话不由得冲着萧河翻了个白眼。

“骗饶鬼话少,干啥都行?叫你刷厕所你也去?东林城怕是还没落魄到这种地步吧。”

“此一时,彼一时,再现在我们是人在屋檐下嘛,您叫我们干什么,我们就干什么。”

田主任这才微微点头,“刚才接到了上校的电话,你的能力是沙子?”

“没错,您看。”

完,萧河有时一翻掌心,再次表演了一下型沙暴龙卷。

“嗯,还是有点作用的,留下吧。”

“主任,这人可是很危险的。”

到这,那守卫还声地在这个田主任的耳边道:“主任,听使之泪对他都无效。”

然而这个田主任却是一脸的无所谓,“那又怎么样?谁没戴项圈就一定危险了,另外你去把其他人脖子上的项圈也全都给我摘下来,这玩意也就吓唬吓唬那些胆的人,真把人逼急了,有的是办法。”

“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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