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刑氏担心两个小的梦魇,睡不消停,便住了下来照看着,此时正在做着早饭,“舒儿,还好你小姑不在,若不然又要哭坏了身子,走了有几日了,该回来了。”

云舒在一旁择菜,一边回应着,“是啊,可得回来了。”她要扩招人手,最好是年轻有活力的,她小姑说是不能便宜了外人,去了趟远房亲戚家,姑姥吧,大概是,她倒是对那些亲戚没什么印象,也别管是哪个姑姥姥,手脚干净,勤快就行。

“对了,我都忘和你说了,昨日儿个,你没回来时,老房子那边可热闹了。”四处瞅瞅没人,放下手中的炒勺,靠近云舒小声的说着,“刑氏和云珠被接回来,那裤子鲜血淋淋的,直接把王氏吓晕过去了,听大夫说,云珠皮糙肉厚,受的多半是内伤;刑氏板子数少,却体质弱,怕是烙下病根了,舒儿,那位李管家如何了?”

“自是遭了报应,没挨住,咽气儿了。”阿璃派人打探到,身体运到了李府,连门都没进去,转身扔到了乱葬岗,呵~李大善人?也是个伪善的,脏钱!

“唉,何必呢!”叹着气继续炒她的菜,能活着不好吗?非得干那见不得人的勾当,也是活该了!

恶人自有恶人磨,贱人自有天收!但愿那云珠长点心,别再撞到她的枪口。她娘可是被连累的挺惨,呵~脑子灌了猪油不成?

“好饭啦,赶紧的,吃完饭各忙各的!”刑氏的大嗓门甚是嘹亮!

饭后,同一地点,同一批人,同一坐姿,缝布偶!!!

“小舒,阿志和奕鸣怎么样?你身体可吃得消?”昨日他们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不方便前去过问,白日里小舒时常攥着胸襟,怕是心口不舒服。

“放心吧,我没事的,心悸也是气火攻心了,调理调理就好了,奕鸣他俩吸了点蒙汗药进去,好在分量不大,阿璃那的府医也给瞧了瞧。”如大伯娘担心的那般,两孩子被吓得不轻,夜里梦魇好几回,也大哭几场,哭过了也好些。

“那就好,我看两个孩子眼睛有点红肿,不大放心,对了”彩霞把拉到一边,“陪着阿志和奕鸣的两个少年是?”说是少年吧,可瞧着两人不苟言笑的样子,也忒老成了些吧!

“啊,那是阿璃送过来帮着照看阿志他俩的,虎子跟着一起玩也挺好,安全!”

唉,云舒摇摇头,“你是不知道,那两小豆丁一口一个哥哥,叫的可欢了,连我堂哥都醋了。”

“啊,哈哈哈哈,我说的吗,一大早,去我家虎子玩,哥哥短哥哥长的,还以为你这儿来了远方亲戚。”璃公子派来的啊,那肯定也是个能人,别瞧人家年纪小啊!昨日儿个,璃公子骑着骏马来村子,不知成了多少闺中梦中人啊,那周身流淌的气派,啧啧,她等凡人远远观望就好!

“行了,过去吧,我说点事儿。”不理她那打趣的眼神,拉着她回到棚子这边儿。

“再过两日店铺就开张了,我们抓紧多缝制一些,对了”云舒拿起其中一个绣着复杂样式的布偶,“大家随意发挥,绣什么都行,尽量要和手中的布偶相称,针脚、样式也复杂些,给顾客一种很精致很贵的感觉。”说完又拿出一塌纸,“这是我新画的,也有一些花纹,绣样儿,每种布偶我们都要缝制三个型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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