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歌雨唱,又惊醒一季柳嫩芽黄,花还未放肆盛开,已经微香微蕊,一颗颗勇敢的心,也已越过煎熬,正跟随阳光,走向花开绽放的美丽,所谓,宁可枝头抱香死,绝不堕落随北风,经过霜雪洗礼,才能雨傲春风,虽然卑微,依旧坚持开的最真。
柳影镇,一匹快马扬起一阵尘土,宁静的清晨,蹄声惊的花草颤抖,早起的乡民纷纷躲避,不是十万火急,也不是火烧眉毛,而是一颗起早贪玩的心,就这么任性。
柳轻跃下战马,见愚笑堂还没开市,她拍着门心一阵“咚咚咚”,然后开口叫门:“什么时候了?”
庸医打着哈欠整衣开门,他见是柳轻,招招手示意迎客,然后朝自己屋而去,柳轻捏手捏脚来到大皇子房前,不经敲门直接进入。
“啊……”一声惊呼,大皇子抱着被子窜出了卧房,满脸惊恐的看着柳轻,柳轻一身绿裳披红,手中的小动物,更是令人不寒而栗,她抚捋着手里的长虫子邪笑:“让你惰睡,本宫的事办的怎么样了?”
大皇子十分害怕柳轻手里的东西,他牙齿打颤行礼回答:“好了,好了,你让开,我这就跟你拿。”
柳轻见沐彤口不漱妆不梳,双眼一副美人初醒的懒惰,她把虫子背在了身后看着沐彤:“沐丫,猜猜本宫给你带什么好玩的了?”
沐彤捂嘴哈欠上前,经过大皇子的时候,大皇子拼命歪嘴暗示沐彤,沐彤仿佛没看见,直接指着柳轻:“拿来沐丫玩玩。”
柳轻突然迅速朝沐彤扔了过来,沐彤嘴角一扬“啊……”但是声音并不恐怖,而是夹杂着冷笑,一手抓住来物,左手剪刀手势一伸,夹到恰到分寸,然后顺颈一拉,直接拎着尾巴甩在了地上。
柳轻一看这还了得,“呜呜”一声,一脸痛苦,指着沐彤:“你玩死本宫?”
沐彤转身扯了下大皇子,转身回房洗漱。
愚笑堂外,“哐”一声,铜锣嗡鸣,震的柳轻突然一抖。
来不及与沐彤扯皮,她卷袖冲往愚笑前堂,只见镇关尉大人,一脸庄严乘车而来,一队镇关士兵敲锣开道。
镇关尉大人朗声而愤怒,袖打东南而鄙视,双眼如牛愤,口张胡须飞,他一边朝围观乡亲行礼,一边高喊:“江东有变,武辱天子,月初,起兵数万,越江入侵,夺吾城池,杀吾同袍,天子震怒,欲募兵征讨,限,柳影男丁,凡年满十六,高乃花甲,镇关衙登记入征,为社稷行孝,为天子分忧。”
镇关尉大人慷慨激昂,一路高呼动员而去,柳轻见大皇子慌忙跻身而来,她一把,把大皇子拽入愚笑堂内,沐彤看到柳轻行为,又一把,把大皇子拽过身边,指着愚笑堂外问:“怎么,大皇子也在你的招募范围内吗?”
柳轻虽然不爽,她没空与沐彤计较,而是一脸鄙视沐彤:“本宫不敢,只是愚老先生嘛未免不可。”
沐彤袖打柳轻而怒:“你想害我爹!”
柳轻一脸蔑视:“男丁,年满十六,乃至花甲,本宫有什么办法呢?”
一旁的庸医应声开口,不但没有拒绝,而是自告奋勇朝柳轻施礼:“影公主美意,愚人怎敢怠慢,愚人愿意入征,为国捐躯。”
沐彤袖打庸医:“您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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