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事情不是你的错,你也是被逼的。他们的来路不正。死对他们来说,或许才是最对的归宿。”

应阅抬眸,看着前方,她虽然答应合作,可对这个人那是一点好感都没有。

要不是情况不允许,她是见一面,不!是听一声都嫌脏。

“还是不想理我?这么说,你不想拿下一阶段的解药了?”

听到解药,应阅终于有了反应。

嗤笑一声,“那种高大上的东西,你还是自己留着吧。我不稀罕。别说我现在不会死。就是要死了,我也不稀的再碰。

你要的东西。太难得。我就是个小女人。拿不到,也不想拿。”

说罢,应阅站起身,拍掉身上沾惹的东西,转身欲走。

后边的人见状,拉住她的手,让同来的几个人堵住离开的道路。

“按照祖宗规矩,你这种不服管教的人,合该送入宗祠,跪上三天三夜。”

应阅讥笑:“这都什么年代了,还讲老掉牙的那一套,你也不嫌烦?

不说咱们现在在外边没有宗祠就是有,你敢把我送进去吗?

你不敢!

你要是敢,早就送了,何苦等到今时今日。”

后边那人让她气的想要吐血,却又无力反驳,但如今他确实不敢。

“既然不敢趁早,放我离开,免得这事儿让您那位好孙子知道了,来个大意义亲。”

应阅在赌,赌后边这死老头子不敢让人知道。

真要说起来,这事儿其实挺讽刺。

打从一开始,就注定了有人会变成她现在这般模样,只是那个人,不是她。

而是另外一个,半生,生活在各种谎言中的小可怜。

她不过,赶了个巧,这才,这才,有了如今。

有了一具千疮百孔的身体,有了一个布满血腥的续命路。

恨吗?或许吧。

怨吗?也行有些。

至于幸福?那是高悬的明月,注定了,可望而不可及。

余生,她只求送小回家,至于明鹤……她,还没想好。

“现在,我可以走了吗?”收拾好情绪,应阅问道。

“要走,可以,留下我要的东西。”苍老的声音很平静,仿佛之前怒极的人不是他。

应阅看了眼带着多圈手链的左手,从怀里取出一个淡绿色的瓶子。

瓶子本无色,全因液体,换了新颜。

老者接过瓶子,眉头微蹙,“这和说好的不一样。”

应阅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的意思是,要我按照合约走?”

老人想说自然,可又想到了什么,不再多言,接过瓶子,让开一条路。

看着那条狭小到仅能过一人的路,应阅的精神有些恍惚,她知道,快到极限了,但她不能倒下。

故作自然的丢下一句话,一如往常的走开了,只是步伐有些不稳。

好在有很多障碍物做遮挡,没怎么引起注意,不然,她怕是再也回不去了。

一路上,应阅走的并不快,越是危险,越是需要淡定,不然是很容易被看穿的。

好不容易回到之前的地方,谈话还在进行,并没有人注意到她的离开。

见状,应阅不由的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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