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依旧是身着一袭黑衣,她放轻脚步,动作快速的停在茅草屋门前。
伸手推开房门,刹那间,借着桌上那盏烛火的微光,就看到清霖坐在桌旁。
未猜到他竟会深夜前来此处,黑衣女子微愣片刻后,赶忙走进茅草屋里,随后便虚掩了房门。
将手中的长剑放到桌上,她疑惑的看着清霖,原是清亮的眸光微沉,颇有几分漫不经心的问道。
“时候也不早了,你怎会在此处?”
似是突然想起何事,她又猜测着问:“莫非是主子专程命你前来,有何事吩咐我去做?”
清霖眉头紧皱,他依旧坐着未动,抬眸,冷眼看着黑衣女子。倒也并不多说何话,只是简单的说明来意。
“是我趁着府里无事,独自前来的,主子并不知情。”
黑衣女子闻言,眸光瞬间黯淡些许,她毫不在意的走到桌旁坐下。似是心里有了几分肯定,便问他。
“那晚我前去府里的事情,你已禀告过主子了?”
她虽面上平静,可实则心里早已慌乱。
清霖虽与她是熟识,可仔细想想,他却并无任何理由帮着她隐瞒萧千逸。
她不在乎被责罚,可终究还是心里畏惧,她在等着清霖的回答。
清霖沉默着,半晌后,方才摇了摇头,遂开了口。
“主子并不知,我还未禀告于他。”
黑衣女子竟有些意外,她未想到,向来忠心耿耿的清霖,有朝一日竟也会隐瞒着萧千逸。
思及此,她话还未说出口,就看到清霖抱着剑,缓步走到窗前。
他推开一扇窗户,夜风吹进来,竟有了一丝寒意。
清霖看着窗外,冷声道:“此事我暂不会与主子提起,你尽管放心。”
而后,又转身看向黑衣女子,一脸冷漠。
“我此次前来,只是想问你,那晚你前去院里究竟做了何事?主子房间里出现的那本书卷,可是你所为?”
心里没来由的怀疑,令他终还是将此话问出口。然而,此话一出,房间里瞬间变得寂静无声。
黑衣女子脸色阴沉,她眸光微闪,竟是刻意躲避着,而后嘲讽的冷笑了声。
“我早已与你说过,那晚我不过是前去府里看看而已,并未做任何事情。至于你话里提到的出现在房间里的书卷,我未曾听说过,也并不知是为何物。倒是你,专程前来城外,就是质问我此事的?果真是可笑。”
清霖见她这般坚决的否认,倒也是些许无可奈何。
“既是你不知此事,我也就此作罢不再多问。但是,你莫要让主子查出是你所为。否则,依主子的脾性,怕是不会像上次罚你那般简单。”
这里地处城外,也算是偏僻。平日里更是人迹罕至,倒也不会引起他人怀疑。
上次清霖听从萧千逸的吩咐,将她送回到城外此处。她足足在这里住了很久,那毒药的药性才完全消失。
眼下再听到清霖这番话后,她自然是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
黑衣女子坐到桌旁,沉默了片刻钟后,刻意放轻声音,试探着问。
“既是你与我提起此事,不知主子可还有说过何话?”
清霖未注意到她掩饰的表情,犹豫了会儿,方提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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