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慢慢的养成习惯了,别人觉得很麻烦的事情,也就变成家常便饭的事情了,很多人说她矫情公主病,她也懒得辩解。

只是不知道利淮丞怎么看。脑海里莫名其妙浮现了这个想法,她狠狠的摇了摇自己的头,想把这个想法甩出去,管他怎么看,她怎么舒服怎么来。

莱宝想的太多了,利淮丞这个小癖好多到可怕的人,早就睡着了。

利淮丞半夜被疼醒了一次,扭头看着左边,离自己不过一臂距离,背对着自己的莱宝,他在心里嘀咕:过这么严实不热吗?

莱宝像是听到了一样,一下自掀开自己的被子,翻身,四仰八叉的又陷入熟睡。利淮丞看着她白净的小脸,觉得伤口好像都没那么疼了。

第二天天一亮,利淮丞的生物钟就准时响了,他躺在床上,一点也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他只知道自己后来做的梦都是甜滋滋的。

再看看莱宝,睡得四仰八叉的,他费劲的用左手撑起身子,靠在床头,翻开昨晚没能坚持看完的病历。

不知道过了多久,医生来查房,利淮丞让他们别出声,以免莱宝被吵醒,他让护士把莱宝的被子盖盖好,好挡住一些人的目光。

查房的医生很快久检查完了,给病人大概说了些注意事项,看了莱宝一眼,摇摇头走了,来监护人比病人睡的还死他也是第一次见。

人都走了,莱宝也动了动,闭着眼睛伸懒腰蹬蹬腿,翻了身夹住被子准备继续睡。突然听到旁边有人发出轻笑,僵住了片刻,像突然想起些什么似的,骤然真开眼睛,正好对上利淮丞的眼睛。

眼神带着一丝玩味,大部分的则是一种腻人的宠溺的意味。

莱宝一骨碌爬起来,抓抓自己的头发,坐着发懵,看着对面的墙,抓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郁闷的说:“都这个点了,医生都来过了吧?”她多希望自己的得到的是否定回答。

利淮丞眼睛里的笑意越来越浓,然后点了点头,莱宝捶了一下床,瞪了一眼右边悠闲的人咬牙切齿道:“利淮丞!你干嘛不叫我!”

莱宝要被气死,她不是不知道自己睡觉的时候是什么疯样,这下全被别人看去了!“叫你?你忘了你第一次叫你起床?”利淮丞的话一出来,莱宝就沉默了。

她第一次去利淮丞家里,还是她们第一次见面,当时袁教授有事,就把她丢给利淮丞,他先是带她去吃饭,然后带回家,那个时候她才15岁,她现在还是真佩服当初那个未成年时期,谁家都敢去!

她还记得那天晚上利淮丞是把主卧让给了她的,但是毕竟是新地方,她失眠,凌晨四点多才睡着,利淮丞八点跑来叫她,她那时候刚睡沉一点,就被叫醒,能不发火吗?

莱宝又瞪了利淮丞一眼,爬起来叠好被子,把牙刷递给那个躺在床上一脸事不关己的臭男人,拿着衣服进厕所洗漱。

半个小时后,莱宝推门出来,又是那个精致又完美的女人。

时间不允许她再磨蹭,立马掏出手机给佟叔打电话,让酒楼送饭过来。

电话里佟叔依旧是打破砂锅问到底,非要莱宝告诉他利淮丞伤到哪里了,本来想糊弄过去算了,结果老爷子活到这么大岁数也不是白活的,一下就识破了,莱宝只好详细的把利淮丞的情况原原本本的告诉老爷子。

老爷子在电话里训了几句,又问了莱宝要吃什么。

京华门诶!她自然是有很多想吃的菜,但是一想到章悦的眼神,坚定的说自己要吃沙拉,结果又是被一顿教育。

说什么莱宝不知道沙拉是外国的菜吗?大中午吃什么沙拉,至于莱宝吃什么,他会看着办的,说完不等莱宝做出反应,他就直接把电话掐断。

莱宝看着躺在床上还在看病历的利淮丞,皱了皱眉:“到时候,你病是养好了,眼睛瞎了!”说完抽掉他手里的病历册,把他往上扶了扶,又在他背后垫了个枕头。

又颠颠的跑去给他倒了杯水,等水凉的时间,她把剩下的热水倒在盆子里,给利淮丞洗了脸,经过昨天晚上的事,她是不敢再给利淮丞擦什么狗屁面霜了,装作自己已经把能做的事做完的样子,溜之大吉。

结果,昨天晚上尝到甜头的某人却叫住了她,问她为什么不给他擦油了。

莱宝一记刀子眼甩过去,为什么?昨天晚上不知道是耍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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