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河北看的是一脸愣愣的,“呜呜,呜呜”,突然草果从他嘴里缩小抽离出来了,手上的藤草蔓也迅速匍匐到地上了。
正在北河宫内注视北河神珠的河帝,清晰的看着洛河北的一举一动,老顽童式的憋嘴一笑,“看你能有多大能耐。”
只见洛河北迅速从座椅上站了起来,跑到苏黎他们出入的地方,两个手臂一推,却发现只是有轻微的涟漪泛起,门结实的就好像是一块透明的水玻璃一样,完好无损。
又迅速抽离,跑到了这四四方方的水晶柱墙,结果都是一样的双手撑着墙,低头叹了口气,突然往后一恶狠狠的一看,犀利眼神直逼河帝眼中,旋即皱眉,还把河帝吓了一跳。
“呼,这小子发什么疯呢。”
“我知道您在北河宫内看着我呢,父亲,您真的不能这样限制我,我是成年人了,我不喜欢这种被支配的生活,就好像我很无能一样,父亲,求您放了我吧……”眼神里满满的哀怒,默默的乞求着。
河帝白了一眼,“说的跟真的一样,我这一把老骨头还差点就信了你了。”河帝撒撒手,悠闲地离开神珠了。
手负背道:“也罢,也罢,就随他去吧。”
苏黎守在门口,默默为向往自由的北河神君默哀了三秒钟。
“苏黎,去将南宫给我叫到书房来。”嘱咐道。
“是,河帝。”迅速离开。
玉壶光转,流连忘返。
凤妖妖看着街边满满挂着的红灯笼,一个个就像红柿子一样,下摆柳絮纷飞,这闹市沿岸船来船往,似乎只有这种繁华之景,才能冲淡内心的落寞。
“哇,好漂亮的灯笼啊,我也应该买几个回去才对。”
“姑娘可是打雀跃学堂而来?”突然耳畔传来低沉的男音,凤妖妖好奇的转过头去,只见是一白发老头。
“咦?老人家,你也知道雀跃学堂吗?”略有期待的问道。
“说起这雀跃学堂,可谓是无人不知,无界不晓啊,我还知道这第八代夫子名为玉楚,有个养女,名为凤妖妖。”老头满足凤妖妖的好奇心,试探性说道。
“哇,这你也知道呀,那你应该认识夫子了,可我为什么从来没见过你呢?”稍加疑惑的歪着个脑袋问道。
“说起来,你还要叫我一声师叔呢,我与玉楚乃是同门,都曾拜在昆仑虚门下,同窗三年之久,不过,这已经是几百年前的事情了。”意味深长的说道。
“哇,那你好厉害呀,都活了这么久了,我应该叫你老顽童爷爷才是。”颇有微词的点头道。
黑蝉只是皱了皱眉头,“你这丫头,果然是机灵鬼怪啊,百闻不如一见啊。”竟然还觉得他老,称玉楚为师父,竟然叫自己老顽童爷爷,这凤妖妖确实是脑子有问题,黑蝉内心里咬牙切齿的记下了,玉楚。
“老顽童爷爷,对了,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呀。”凤妖妖满脸兴奋的问道。
黑蝉抚平眉头的一丝不平之气,略表示愉悦的说道:“我只是路过此处,本打算来看看我师弟呢,没想到……仙逝了,哎,我这也算是白发人送黑发人啊。”颇有感慨的悲从中来。
凤妖妖眼眸垂了垂,掩饰住眼底的一丝悲伤,强颜欢笑的说道:“是啊,太突然了,但是夫子是为了更多人而离去的,在我心中永远是最伟大的。”
黑蝉斜眼看到凤妖妖的一丝难过,讥讽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转瞬即逝,安慰道:“别难过,这世事难料啊,说的对,我师弟是为了大家才仙逝的,我也佩服他。”佩服他不怕死,死的却正中下怀啊,玉楚,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偏要拦路,好啊,真的是兄弟情深,一同共赴黄泉,难兄难弟。
“师叔?师叔?”凤妖妖看着低头鬼魅傻笑的黑蝉,轻轻地叫了几声,都没应,用手在师叔眼前挥了挥。
“奥,你刚才说的对,愿我师弟来世生活的随心所欲吧,你也别太难过。”
凤妖妖满脸疑惑,“嗯?师叔,我刚才没说什么呀,我就是看你想东西想的入神,挥了挥手呀。”难道说,这个老顽童脑子不好使吗?还是这谈话有时差?
“哦哦,我想起来了,对,刚才突然想到年少与师弟一同出入昆仑虚下的事,真是往事不堪回首啊。”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掩饰住自己刚才走神制造的美丽错误。
“哦哦,那师叔你可以跟我讲讲嘛?我很想了解夫子年少时候是个什么样子。”满脸虔诚的问道。
黑蝉愣了三秒钟,一拍即合,“好呀,那我们去前面找个地方先坐下来吧,边走边说。”
“好嘞,师叔请。”颇有礼貌的说道。
黑蝉不屑的挑了挑眉,径直往前走去,凤妖妖随即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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