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廷海笑道:“没事,刚才蒋帆师兄误以为我被陆姑娘劫持,派人向悬崖下扔石块。我被石块擦到,手臂脱臼了,回去请姨父帮我接上就好了。”他为了维护陆咏絮,随口扯谎,便将过错一概推到了蒋帆头上。

掌门夫人急道:“你快随我回去见你姨父。帆儿做事如此不当心,回去我便让你姨父责罚于他。”

杜廷海忙道:“姨母不必紧张,蒋帆师兄也不是故意的。姨母和大师兄先回去,我送陆姑娘下山。”掌门夫人无奈,只得由了他。

杜廷海将二人一直送到泰山脚下,向陆咏絮道:“我便送到这儿。此番别过,姑娘可别忘了我。三月英雄大会,我们还会再见的。”

陆咏絮抱拳道:“后会有期。”便同林幼安一道离开。

二人到了镇上,找了一处茶馆歇脚。陆咏絮问起林幼安探查所得,林幼安便取出几张羊皮摆在桌上。陆咏絮瞧了几眼,越看越心惊,这几张羊皮上赫然画着江湖中各门各派的布防。

陆咏絮惊道:“幼安哥哥,你从何处找到这些?”

林幼安道:“在掌门房中。”

陆咏絮道:“看来泰山派野心不小,暗中已存了称霸武林之心。他们背后又有汉王撑腰,若是任由他们肆意妄为,早晚成为武林祸害。三月英雄大会之上,咱们务必要让整个江湖之人都看清泰山派的狼子野心。”

林幼安道:“鸿儿,你这一夜,查到了什么?”

陆咏絮取出面具,又把经过简略讲述了一遍。林幼安对着面具皱眉沉思了起来。

陆咏絮道:“幼安哥哥,你在想什么?”

林幼安道:“既然蒋帆那日戴了面具,鸿儿,起初你为何将他错认为咏樟?”

陆咏絮回忆道:“那日下着大雪,我未曾看得真切,他穿了一件黑色的貂皮大氅,和兄长一贯的打扮很像,所以我才一时错认。”

林幼安皱眉道:“黑色貂皮大氅?”

陆咏絮道:“对。可是衣物若要销毁,十分容易,暗夜里悄悄一把火烧了也就是了,不像这面具,火烧不烂,须得费心藏好。现下那件貂皮大氅,只怕早已不存于世了。”

林幼安道:“咏樟的衣饰向来精致,他那件貂皮大氅名贵异常,颜色漆黑,其中一根杂毛也无。蒋帆若要假扮他,只怕为了寻到一件类似的貂皮大氅,一定费了不少心思。”

陆咏絮被林幼安一语点醒,喜道:“对呀!咱们可以从这上面考虑。蒋帆穿来假扮兄长的那件貂皮大氅,寻常成衣店一定是买不到的。我前些时日在家时刚巧和兄长聊过成衣生意,我记得天下有能力买卖皮草的店铺,也不过那几家罢了。咱们一家家找去,总能找到那件貂皮大氅的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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