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软了两个人的心。
“琥珀,我们去接我们的女儿。”
何琥珀拥着薄被坐起:我们要给孩子改名字吗?
言九州摇头:我不知道啊,你看我们家取的什么鬼名字呀,四海九州六月,你还指望能改个什么名字?要改你改反正我是不会取的;
何琥珀一脸嫌弃:你还读那么多的书有何用?
言九州也没办法:我家读书最厉害的是我爸爸他还出国读了书的,他的名字取的也不怎么样啊;
何琥珀下床穿鞋洗漱,床底没有高跟鞋了一双很古老的带了刺绣的布鞋,伸出的脚又缩回来了:我不穿这个;
言九州从床上站起蹲下抓起何琥珀的脚就塞进了布鞋里:就你脚上的伤还想穿高跟鞋;
换了一只脚顺手就在脚背上拍了一下。
何琥珀瞪圆了眼珠子:你打我;
穿好鞋言九州站起来扶起何琥珀:起来走走;
何琥珀试着走了两步笑了:大小合适;
言九州笑了。
何琥珀又说:好奇怪,感觉自己变矮了;
言九州抬手揉揉何琥珀的头顶:岁月变迁吃了那么多苦的女人还是和那年见到的那样耀眼和阳光;
言家;
这次进去的很方便都没报名字就进去了。
保姆告知人都在凉亭。
言景和言老夫人下像棋,言老爷子气急败坏的声音从很远传来:你们这是猪教猪吧,这象不可以这样走的;
言老夫人把棋子一扣:远点,观棋不语真君子;
“姐姐你别生气我不说了真不说了。”
“那谁错了。”
“我错了是我老糊涂了。”
这些年老爷子越发的顺着老夫人了。
言九州和何琥珀看着老爷子秒怂的样子好笑又羡慕,言九州那时候是听过老爷子的狠劲的但是在他的母亲面前有丈夫的担当和小男孩的幼稚,他用坚强的肩膀给他母亲一个安全的家然后用幼稚的心给母亲一个带笑的生活。
言九州轻咳一声:爸爸妈妈;
言老爷子还半跪在老伴身前一下就有些恼羞成怒:滚,管家怕是老了来人都不通报了啊;
何琥珀一急:爸;
这下好了,昨天路荒而逃留都留不住的人今天就改口了。
何琥珀突然有些紧张了,这样是有些不要脸了吧;
老爷子眼角不停的暗示怎知也有人真的看不懂,言老爷子都想骂人了,言景眼睛一转:妈妈你想爷爷不生气应该要先叫奶奶的;
那句“爸”是情急之下没意识的喊的,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这句“妈”怎么也不好意思叫了。
言老爷子要打人了但是又不能发火:琥珀,你闭上眼睛一咬牙就喊出来了,好不好?
言老夫人看着老伴:这老头子真的让人心疼呀;
“老头子,你急什么呀?”
言老妇人拍了拍言老爷子的手臂。
何琥珀走过去看着言老夫人说:我从小没见过我的妈妈我爸爸也没给我找新妈妈,我···不知道该要怎么去做女儿也不知道该要怎么去做儿媳,但是我会学的,妈,以后你教我好不好;
言老夫人眼眶瞬间红了抱着何琥珀说:你不要学怎么去做一个好的媳妇你本身就很好了,言家有很多教科书教出来的版本,你这样就很好了;
何琥珀心里很感动:原来妈妈喜欢调皮的;
“才不,我只喜欢你。”
言景也是很开心:爸爸你完了,你女儿接不回妻子也不会跟你回去了;
言九州笑了:没事我跟着你们就好了;
此时,言家的凉亭有飘着淡淡的幸福的味道。
何琥珀看着言景的遮眼布:景,你的眼睛会疼吗?
“太阳不是很大的时候就不疼,没事的妈妈不用担心。”
何琥珀看着言九州说:你让我相信善良的人是不会被辜负的,你看看我的言景多好;
言景笑了:妈妈现在话别说满了啊,到时候我怕你会哭的;
言九州抬手看了一下手表:你们娘俩回去还是等下我来接你们?
言老爷子又是脸色一沉:你专门的来破坏气氛的,你怎么这么不讨喜呀?
言九州要叹气了:小六要搬家我要送她们过去,难道还能让她和依依自己走过去呀;
言老夫人原本拉着何琥珀的手放下了,她从来没有这么久都没见到过言六月,那孩子还真的狠心呀,真不来见她了。
言老爷子发话了:去吧,小六少什么和我说,晚上回来吃饭;
言九州到大堂的时候看见保姆:搬张凳子去凉亭;
四个人没下棋了那就聊天吧。
言老爷子开启的话题:小景上族谱要改名字吗?
言景把玩棋子的手顿住了。
何琥珀看着言景说:你说要改吗?你爸爸说看你爷爷取的四海九州六月啥的你也别指望能比言景这个名字好听;
言景笑了心里也松了一口气:她···不想换名字,名字是龙岙叔叔取的;
言老爷子又瞪眼了:那小子背地里就是这么笑我的是吧,今天别等他吃饭了,看我不饿死他;
何琥珀听着她不曾熟悉的家常话,感受着言景手心的柔软,她想或许这选择是对的,迟就迟些吧,来了就好,言景在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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