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隐隐约约知道背着我的是一个小姑娘,而且是一个脾气不怎么好的姑娘,摔倒的时候小姑娘很是熟练的骂了一句三字经,那时候我心里竟然隐隐的同意了那个粗痞不堪的字眼,松脂你知道吗?比起给我钱的人我更想要知道背着我的是谁,谁知道从来都是一个人,那样的年纪里我首先记住的就是那句三字经。”
伤口痒的时候何琥珀习惯的去挠,言九州轻轻的抓着她的手:不可以挠;
忍痒比忍咳嗽更难。
“如果不是老师的误导我是不会和龙妹儿有过多的交集的,我看着她对龙岙的态度我很羡慕从没人对我那么好过,以至于老师和我说的时候我就相信了因为她很温柔,温柔的就像是她做这件事一点也不奇怪,如果老师说是你做的我就肯定不信。”
何琥珀乐了一下:我就这么不像好人呀?
“你第一次出现在我的眼前就把我打趴了还抢了人,我可一直记得。”
何琥珀在微弱的灯光下明眸低垂是那么的安静那么的温柔又是那么的清冷:早知道你喜欢温柔的我就应该让别人去打的;
“喂,我是逃不开被你打的命是吧。”
“那时候心里是有些气的。”
“你把人带走的时候留下了那句三字经还记得吗?”
“不是吧?那不是我的口头禅呀,你听错了吧。”
“就是那个词导致我出现在了何家,何琥珀,只要在多些时间我绝对是要带你回家的你信吗?在小郊区的三个月是我这辈子唯一不想忘记的,孩子···”
“睡吧,我手好了。”
“孩子的事是医生说你有哮喘孩子摸不变到胎动了。”
何琥珀看着言九州,言九州感觉自己的后背发凉:言九州,你真的蠢的可以,这些你是可以不和我说的,就让我以为你就是恨我的你就是为了龙妹儿这样不行吗?你这下告诉我事情另有隐情你要我怎么办?现在的我不爱你不恨你,我等着见孩子一面就离开,你这样要我怎么办?
“龙妹儿在我的眼前自杀,她说你派人玷污了她,因为想要我心甘情愿的留在你身边,琥珀那时候我是信的。”
“为什么?”
“因为你爱我是真的。”
“原来那天你真的是清醒的,原来我的孩子就是这么来的。”
这下痒的要死要活的伤口真的就不痒了。
“你那时候家没了父亲没了孩子没了我也不见了,那么多伤心的事加起来我一度以为你活不了了,我也一直不敢去想你的事,直到那天你出现在我的眼前我就放心了,后来你给了我一刀。”
言九州掀开衣服在腹部和何琥珀一模一样的位置也有一条“蜈蚣”盘桓着:你知道我麻醉过敏你也没想过要下死手,琥珀剥子弹痛吗?我倒是觉得这个伤口不是很痛,都说抚平伤口最好的办法就是找个更痛的伤,那次医生一针一针的缝合着我的伤口痛的却是我的心脏,龙妹儿的孩子不是我的,但是他们想强压在我的身上,那时候你应该也听说过我家里出事了,我哥哥的事影响很大那时候家里不能出一点事了,最后我炸死离开了A市,你的伤我不知道你养了多久反正我是养了很久的,我只是很奇怪那么小的小六是怎么认出我的;
“前几年小六死命的让我去调查你的事,开始我还不知道是你等我知道是你的时候我却不敢走近了,你改名松脂是想告诉我你坚硬的外表里面包裹的就是一滴眼泪是吗?”
“言九州我现在还能按照自己的喜好去生活吗?我父亲去世的时候我发誓不计较,但是我的孩子没交代我给她报仇,所以言九州我们各安生死吧。”
何琥珀躺下就睡了。
“琥珀,每一棵梧桐树都是我栽的,每一棵梧桐树下都有一句我爱你。”
何琥珀就像是睡着了一样没有半点声响,言九州关了出去关门。
何琥珀的泪隐在枕头上:龙妹儿我们有账要算了;
言九州嘴角浮出了一抹笑:何琥珀你想恩怨两消的离开你真的会想,这么多年了我想了很多的办法都没有激起你半点情绪,现在即使让你看了孩子你肯定也是不会走的。
言九州早起和何琥珀说要回言家去给孩子上个家谱,带着家谱去见孩子也算是给孩子一个认门的途径,何琥珀静坐在树底下没应声。
到言家的时候刚好早餐吃完了,言九州踏进家门好像他是言九州或者是罗冀都无甚影响,言六月给奶奶倒了一盆水洗脸,言老夫人一向很爱洁净。
“爸妈。”
言老夫人轻应了一声,言老爷子没说话。
“叔叔好,吃早餐了吗?”
“吃过了,爸我想把孩子上个家谱好吗?”
言老爷子抬眼看了一眼言九州:言景?
“不,何琥珀的孩子,我想给我的孩子上个家谱,这辈子我应该就是这样了免得以后膝下无子不好安葬。”
言老夫人好气又心疼:你以为这样就好安葬了吗?
“妈,我知道这于理不合但是我从小到大从没有像今天这样想要做一件事。”
言老爷子深吸一口气说:你错了这不是你第一件出格的事了,你还记得你的炸死吗?你妈妈那时候的病危通知书是真的,我去接你的路上哭了一路也是真的,你时候你知道我有多后悔吗?你是我言家养出来的高材生但是你做事的方法让我觉得你书的读废了,你还是和很多年前一样;
言九州还想说什么言六月阻止了:叔叔我们聊聊;
言六月把洗脸的帕子放在水里搓干净然后拧干就放在脸盆的边沿上,然后出门唤了保姆进来。
言老爷子第一次瞪了言六月:大人说话小孩子插什么嘴?睡觉去一大清早露水都没干就跑回来了赶紧去睡睡;
言六月故意生气的说:爷爷你生叔叔的气就打他骂他,你拿我做出气筒奶奶会心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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