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怕了!小绿说到这里苏尧尧还暗自皱了皱眉头,这得是个多可怜的孩子!

接着,就像是里写的,逆袭成神!皇上大人起于微末,一夜之间揭竿而起,干翻兄弟姐妹加先皇!

到这儿苏尧尧必须给楚危比个大拇指!

这是真牛逼!

听完这光辉中夹杂着心酸的上位史,苏尧尧睡时罕见的失眠了。

她闭上眼睛,脑子里就开始满屏地萦绕着楚危小可怜儿还是个少年饱受摧残的小模样!

苏尧尧没见过楚危小可怜儿的时候长什么样,但想象的到,大概就是银色做成的小人儿,发着银白色的光,一双小眼睛里透着浅浅的白色光晕的样子!这样一个稀有又珍贵的小人在这个冰冷复杂的深宫里受人冷眼,听人嘲讽,遭人唾弃!大概就是这个形象吧!

可能是苏尧尧脑补出来的形象太过于凄惨苦绝,等她好不容易睡着的凌晨,她做梦都梦见了自己遇见了穿着破破烂烂,可怜的像个破布娃娃的白玉似的小楚危!

苏尧尧再满脑子小可怜的形象中入睡,又在满脑子小可怜的梦里醒来!

“诶!”苏尧尧叹了一口气,为自己连梦里都是胡思乱想的黑眼圈买单!

“娘娘,您起来了!”小绿看到苏尧尧起床了,张罗着给她端早膳。

苏尧尧在这天晨起的一顿美好的早膳中找到了些许的安慰!

一天中午

烈日阳阳!

苏尧尧趴在了窗,体会着没有了空调,没有毛用的冰块物理降温。

一晃眼已经好几天过去了!

皇上都没有来过!

可能是她那天见到楚危表现的太不矜持,把人吓到了?

不是吧!

小绿送上了一碗冰饮,苏尧尧边吃边思索,一时间,她白嫩的小脸上满是愁容。可把一旁的小绿心疼的不行!

“娘娘,您,可是思念皇上了?”

这话问的可是一点都不客气!若说这诺大的宫里绝对找不出一个宫女感直接问自家主子是不是思念起皇上了!

但小绿不是普通宫女,她是苏尧尧身边的宫女。

“诶!”苏尧尧果真毫不在意也毫不避讳的回了声,“思君若狂啊!我心甚忧!”

苏尧尧一脸的惆怅,就在她准备跟小绿仔细的再描绘一下她见不到美人心里究竟有几分难过,听到了一声尖细的喊声:“皇上驾到!”。

接着,门口来了一个黄色的身影!

楚危浅白色得眼睛随之望了进来,与正在张望着的苏尧尧视线相接。

楚危本来是打算来她这儿里转上一圈就回去的,但苏尧尧的热情超出他的预料!

苏尧尧在于自己的皇上美人对视的第一眼就跳了起来,同手同脚的扑到了楚危的身上,然后紧紧把人抱住,好像怕人跑了似的。

楚危被她突兀的动作冲的都红了,一张本来雪白俊秀的脸飞上了一层红霞,苏尧尧抬头看了一眼觉得简直像是有一团粉色的在脸上,控制不住,想咬上去一口。

眼神太露骨了!

楚危心里啧了一声,伸手挡住了她的眼睛,受不了!

“都出去。”楚危沉声的说,小绿等人脸都通红的退下!

小绿:太尴尬了!太不知羞了!娘娘她……怎么敢……这么帅!不愧是娘娘!

等到了人斗退下去,苏尧尧才被放开手捂着的嘴巴!

她算是发现了,楚危还是个嗨挺容易害羞的小美人。

“皇上用了午膳了吧?”

苏尧尧抱着人的腰身不松手,还不松手,就这么问道,还不忘了低头嗅着楚危白发上的味道,他的身上有一种清冷的松香,苏尧尧闻着,特别带感。感觉停不下来,其实上次她就发现了,楚危身上好像有魔香,能把她人都吸附在身上,超级醉人!

“……嗯,吃……吃了,”她的头跟狗子似的,在楚危身上来回的闻,楚危让她撩的浑身一颤,僵硬的不行,推着她的脑袋,断断续续的话都说不利落,“……别,别这样。”

“噗嗤!”苏尧尧笑了,笑得灿烂如霞!

这么软?

“行,知道了,不碰,但……这么多天过去了,”苏尧尧落下了手,“你今天才来找我?什么意思,怎么,不喜欢我?”

调戏!

楚危白色的眸子一缩,抿了抿苍白的唇,“……我……朕……不是,我,这几天有点忙,刚能抽出时间,一有空我就来了。”楚危在称呼之间转化了好一会,最终还是说的我,你,之称。

作为皇上,这个解释可以说给的已经很是卑微了!

所以,苏尧尧被他一句话说的已经很是满足。

就放过了软乎乎的小可怜。

“皇后……”,

苏尧尧:“……怎么?”

楚危咬着牙看她,欲言又止的样子,他的一双白色的细密睫毛像蒲扇一样在眼帘上扇动,恍惚间勾的苏尧尧差点控制不住舔了上去。

“那天……说的,是真的吗?”

他问,“我想了很久,可能是没有人跟我说过这样的话,很久都不敢相信。”

“是不是我听错了?”

“是不是你说错了?”

“我想了好多个晚上了,在那天之前,我是知道你是真的不喜欢我,像他们一样都厌恶着我……”毕竟我不是一个值得人喜欢的人,他们都叫我世间的妖孽,说我是肮脏的坏种!

“纵使,我登了位,纵使,我已经做到了他们几辈子都不可能做到地位,该看不起我的人,还是看不起我!以前视我为妖孽的人,还是视我为妖孽!”

说了这么多,又经受了这么多,可能连他自己都要经不住相信了,“可能,我就是这样的……不值得……有人对我好的人!”

“……是……是吗?”

说到最后,他仿佛是用了所有力气发出了最后的一点质问,最后一句只要苏尧尧能告诉他一句“不是”就能解救他的质问。

声音从不知哪句开始嘶哑,问出最后一句时已经破碎的不成样子!

尽管每一句他都努力控制着,可到了最后还是连自己都能听出自己的狼狈!

楚危不知道自己究竟为什么会这么做,在一个只给了他一句两句胡话的人的面前吐露所有心声!宛如将最柔软的心脏交到对方手上,任人宰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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