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之遥只想到了当时叶赫云百般殷勤的劝自己定是有诈,却不曾想到。自己当时自作聪明的一番筹划。竟是完全的不起作用。到最后还是要叶赫云出面才能略有成效。

遥想当日自己意气风发的从越府走出来,心中笃定,满是胸有成竹。只认定了这事情,一定会按照自己想要的方向去发展。现在想想,当时的自己反倒是像一个笑话。一时间便有些恼羞成怒。

夏之遥将右手紧握成拳,用尽了全部的力气敲打在了叶赫云的胸膛上。不过也是毫无作用,叶赫云只感觉是被按摩一般,很是舒服。所以站在那里只是笑也不肯躲开。

“你还好意思笑?你竟然瞒了我这么久,我还以为是自己的计策起了作用,满心欢喜呢,你明知道不是那回事,还瞒了我这么久。若不是今儿个,我问你,你是不是还不打算给我说?”

“原本是想说的,可是我瞧着夫人实在是太过欢喜,许是我也不忍心打断了夫人的幻想,便想着让夫人先高兴高兴,过了这段时日,待夫人冷静下来了,有机会再与夫人讲也就是了。”

夏之遥只觉得屈辱,不停的用小拳头砸着叶赫云的胸口,叶赫云却很是高兴,伸出两只手一抱,就抱了个满怀,紧紧的将夏之遥束缚在了怀中。

夏之遥挣扎了两下,却还是无济于事,根本就逃不出叶赫云的桎梏,只能放弃,任由叶赫云这么抱着自己,脸上的委屈倒是丝毫不减少。

“好了,你且别委屈了,某种意义上来说你也是做了好事,毕竟我无法像你一样坐下来与越老夫人谈条件,而你出面就名正言顺多了,你就不想知道为何我们要让越鹏去攀咬刘伶?”

叶赫云一边说一边抱夏之遥坐下,夏之遥这才突然想起来,于是便暂时收起了那副委屈样子,满脸的疑惑。

“到底是为何?工部侍郎与你们也不是对家,平日在朝为官也算是勤勉,怎的你们就盯上了工部侍郎呢。”

“瞧你这话说的,哪里是我们盯上了工部侍郎,只不过我们盯上的是刘伶。你可还记得刘伶开设的那家赌坊,虽是不挂牌子,不接待寻常百姓,可是你想想,哪个寻常百姓家的人会有胆子作奸犯科?要么是祖上有官职的,要么就是家中境况殷实的,刘伶的这个赌坊暗地里也是逼着不少的人犯下了错事,远的不说,光是这次的事情不就是因为赌债。”

“哦,那我就明白了,原是你们觉得刘伶的这个赌坊开下去终究是害人不浅的,你们便是想着借这次的事情清理掉这家赌坊,可是博亲王怎么都是皇子,按说若是想要下手收拾掉这赌坊,也不至于拖到现在不是?早点下手岂不是也能救了许多人,这许多年头里,刘伶早已经坑害了不少人了。”

“哪里有你说的那般容易,再怎么说,刘大人是工部侍郎,朝中重要官员,且刘伶的赌坊是不挂牌子的,不熟悉的人也进不去,若是查起来,也多数会被刘伶拦住,根本就无从查起,况且,这京都官员大多是要前程的,不会有人无缘无故的去得罪刘大人,也因此,这个赌坊倒是一直营业到现在,既然不能直接治理,倒不如直接把事情闹大,毕竟出了人命,只要越鹏不松口,刘伶如今就是想脱身也没那么容易了。”

夏之遥嘴巴一撅,很是不高兴的说道:“哼,我就知道,你定是在利用我,你不好办的事情,倒是让我去了,亏我还巴巴的以为自己多神气呢,你偏还不告诉我。”

叶赫云很是宠溺的安慰道:“你这不也是为了国计民生着想嘛,说起来这事还真是要感谢你呢。”

这几句夸奖对于夏之遥来说倒是极其好用的,夏之遥的笑容很是灿烂的就挂在脸上了。

“行吧,谁叫我就是看中了你这一心为民的伟大了呢,给你做铺垫也就是了。”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