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怡然听了丫鬟说的话,手上稍微有了一丝的停顿,眼神微微放空,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半晌后才缓缓的说道:“无妨,说起来也不过就是举手之劳的事情,况且,虽是皇上这几年对武将多加忌讳,可到底也不曾打压过侯府,忠义侯府的地位自然是无可撼动的。况且若他日我嫁去了明亲王府,不过是个侧室,上有正室压着,我若是能帮得上明亲王,自然能多得一分宠,左不过就是一个下人而已,他娶了谁与我何干?但如果他娶的是侯府大奶奶身边最得脸的丫鬟,说不定日后对我也有助益呢。”
“可是小姐,您嫁去的是明亲王府上,这京都之中人人皆知晓,侯府大爷叶大人似乎与博亲王的关系更加亲厚些,您若是与侯府大奶奶走的太近了。怕是会引起明亲王那边不满呢。”
“不是我走的近,是下人们走的近。下人们之间有婚事,关主子们何干,若真的是哪一日这条线不能帮助我,那也直接舍一个下人就是,与赵府毫无干系,行了,去把这些绣面都收起来吧,这一时半会儿的也用不上,说不上以后能有用处。”
“是。”
赵怡然这边是多用了一些心思的,无非就是为了在夏之遥面前得个好处,所以虽是赵常俊还未曾回赵府,赵怡然的消息就先带到了。
福瑞明显感觉自从被赵怡然叫去问了几句话之后,明显的就被赵家大爷给忽视了,时常有个跑腿的差事,也不找自己了,这一时间,倒是闲下来了。
在这种大户人家当中,跑腿传话的差事多一些也是好的,毕竟都是主子,落不下脸面的都会给些赏钱,想比之下,那一点子该拿的工钱,反倒是微不足道了。
福瑞未曾想到如此被冷落了之后,连带着钱包都空了许多,可是主子们的情绪变化不好猜测,也不知道是哪里做错了事,日常便多了几分丧气。
莲香近来也是一副提不起精神的样子,日常尽是发呆失神,有时候连夏之遥叫她的时候都要叫许多次才能听见,夏之遥虽心疼,可也明白这事本就不是一日两日便可忘却的,非是要她自己想通才好。
夏之遥近来也是无事,初八那日夏府送了夏子桦的银钱来,整三千两银子的银票,还附带了一张夏子桦亲爱写的欠条,夏之遥也不耽误,立刻就着人送去了越府,越老夫人也不曾推却,很是默契的收下了。
就此夏子桦的事情倒算是解决的差不多了,越府老夫人是个说话算话了,收了银钱之后,越鹏便再未提及夏子桦,反倒是盯上了刘伶与吴晨二人。
不过,夏之遥自然不在意刘伶与吴晨如何,日常就只是担心熙贵人,不过却也是干着急,使不上力气。
想着左右自己这边无事,便放了莲香的假,哪里知晓莲香不光不愿意回自己家,反倒是每日都在侯府待着,多是寻个廊下的位置看风景,偶尔叹息几声。
“绣夏,这莲香还是日日坐在那不说话,也提不起精神来,你们什么时候闲下来了,也拉着莲香出去走走,许是到外面玩玩也就好了。”
“大奶奶,奴婢瞧着倒是无用,莲香姐姐也是心病,这总是憋着不说话,难免会怏怏的,自初六那日莲香姐姐与大奶奶出府,回来之后便是这般失神,如今都快一月了也未见好转,大奶奶,莲香姐姐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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